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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劳了。”
朔月笑的愈发温和,手握玉海棠将簪子往前递了递。
长贺也没客气,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去拿。
他只顾着看那簪子上雕刻的精美花纹,全然没有注意到床上朔月的笑容已变的冰冷。
她的眼中没有丝毫温度,看着长贺的眼神如待宰羔羊,脚底蝼蚁。
手腕一翻,朔月手中银簪从竖握变为横握,簪尾抵住了长贺的喉咙。
朔月看着长贺呆滞的神色,缓缓开口:“一个下人,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大。。。大小姐。。。您这是。。。”
长贺被朔月利落的动作还有杀意蔓延的眼神吓住了,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小人。。。小人知错,大小姐饶命。。。”
终于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顾不得仔细想为什么从前木讷畏缩的大小姐变成这个样子,此刻长贺只想把命保住。
林朔月是真的对他起了杀心,那眼神绝对装不出来,太可怕了。
“饶命?”
“是,是饶命。”
长贺身有残疾,能入得了将军府,又得了林朔晴重用派来监视制约林朔月,自然是个聪明机敏的。
他咽了口口水,张嘴深吸了口气,商量着说道:“小人一条贱命,被二小姐安排到这院子里做些个腌臜事大小姐您也知道。若您能放了我,从今后我自然是您院子里的狗,二小姐再别想将手伸进来,平日时不时的放出些假消息,也能替大小姐您省些麻烦。”
“还有,我在将军府这许多年,与各个院子的人都熟的很,以后大小姐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小人都能帮得上忙。只求大小姐高抬贵手,饶我贱命。”
朔月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这人像个披着人皮的老鼠精,整个的从里到外都透着算计,让人生厌。
从前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遇到了只当成空气,或者看不顺眼了直接打一顿丢出去。
后来师父和她说,无论什么人,是善是恶,是好是坏,该杀时杀,该用时便用,一切以达到目的为准。
当然,师父说的用是利用的用,从前的朔月经历了许多后,对师父的话深以为然。
如今她势单力薄,深陷未知境况,能利用的还是要利用,清高和随心所欲并不能解决问题。
不过让她堂堂圣女与一个&ls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