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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陪我练了那么久的口舌,总不会是无用功。”朱礼说着笑了起来,看向瘫在身旁的赵宸,忽然问:“要是那年你没问我,一切会是怎么样?”
“我还是会帮你揍他们、帮你减掉那身膘,你还是会大半夜偷偷跑去看我。”她咧嘴笑了笑,“咱俩也还是会成好兄弟!”
两人的大笑声传到屋外,令院中的男人眼中倏然泛出欣慰。
片刻后,他收起不自觉勾起的笑,推门怒吼:“小崽子!谁准你挖我酒的!”
“天时地利,这酒合该今儿个进肚。”赵宸噌的坐起身,拉着对方坐下后,熟练的给对方揉起了肩,嬉笑道:“再说,挖出来可就埋不回去了。”
朱礼看着来人,别扭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喊:“爹。”
朱崇远哼了声:“世安让厨房炖了肉,赶紧收拾收拾去吃饭!”说完,起身走了。
说起来,赵宸跟这两人也算沾亲带故。
朱崇远十几岁就跟着老武王东征西战,正妻病死后,独自带着朱礼过了几年,才在诸方撮合下娶了长公主。
要不是后来生了些变故,她还要叫朱崇远一声姑父。
架着朱礼向前院走着,她收起思绪无奈道:“你说你也是,何苦非跟他犯犟?揍了你,你身上疼,他心里也不好过——”
也不知道这对父子犯得哪门子冲,老子是个百战将军,却偏偏不让儿子学武;儿子则是个武痴,被揍了千八百回,还是死不了那颗学武之心。
害的她小时候回回见着朱礼,都觉得很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朱礼倔强地抿紧了唇,丝毫没有出声的意思。
不听劝能怎么办?
赵宸暗自摇头,看到远处跑来的双喜后,忙唤过对方帮忙背着朱礼。
偷挖酒被抓个正着,又被收拾了一顿的双喜,此时只觉欲哭无泪,可见赵宸瞪着眼睛,也只好委屈巴巴地上前背起朱礼。
堂中落座,看着朱礼椅上厚厚的软垫,赵宸眼中堆满了笑意。
“小崽子,这酒你惦记十年了,今儿个就让你开!”朱崇远摸了摸桌上的酒坛,喃喃:“也该是由你来开它——”
赵宸也没多想,随手捧过拍开封泥。
一阵浓郁的酒香散开,令她不由愣住:“这么好的酒?怪不得您把它当成宝了!”她砸吧着嘴,试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