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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窥阴器啊。这是原汁原味的流行。
第二阶段:给你放的不是那个器而是这个器啊。关键地方使用了指示代词,比较含蓄也比较文明了。
第三阶段:这是听诊器而不是那个啥啥器啊。这时已经有了延展扩大使用了,适用于任何带“器”的事物。
没几天,人们终于觉得继续传播这种流行语也太不厚道了,不知是谁首先良心发现停止传播的,也不知人们私下里有没有什么约定,总之,从某一天开始便再也听不到这个流行语以及它的变种流行语了。
这天,我们查完房开了一个简单的工作晨会,却意外地看见李钧穿着白大褂也来参加。我们都一边听着张大江主任的训话,一边开动各自眼睛里的X光,或者普通CT,甚至核磁共振,不动声色地在李钧的脸上扫过去又扫过来,有的采用平面扫描,有的采用断层扫描,还有的采用三维扫描……大家都想扫出李钧这小子说出“生殖器和窥阴器”这种名言的思想动因,也想扫出这小子此时此刻的“活思想”。
而大家的扫描对象李钧,此刻却目不斜视地盯着会场中间的桌面,像丧失了感知功能一样,丝毫不在意周围这些扫描目光。
张大江简单总结了近期的工作,又带着一丝微笑对大家说,咱们科室人手一直很紧张。所以李钧同志从今天起将在我们科室工作了,分在我这个组。哦,原来是这样。
会场上便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张主任转头看看李钧,似乎希望他说几句什么。
我没想到李钧会给大家这样一个开场白。他站起来双手抱拳对大家作了个揖说:“我是以戴罪之身来这里工作的,望各位前辈和同辈们,都能容让我,并指教我,我将不胜感激。”
如果他唯唯诺诺地进入我们科室,或者故意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来这里,那都有可能在一段时间内引起大家的一些闲言碎语。但是现在他以如此的态度跟大家见面,反而会无形中将那些闲言碎语阻挡在各人的咽喉后面。
我正在暗暗分析他这种作法的利弊呢,却见他又转身对张大江说:“张主任,我早就知道您是一块钢,常把别人碰得当当响……”
天啊,当着秃子不说“光”。而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