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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朝着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我立刻咬住嘴唇吃痛的握紧拳头。
虽然那不是痛的不行,但是本能却驱使着我很紧张。
下一刻,我竭力不让自己出声,生怕给人听见。
宁致远贴在我耳边:“胆子不小,敢背着我偷人了?”
“我没有。”
我试图解释,可他怎么听的进去。
他又打了我一下,虽然不是很疼,可是屈辱却没少过,皮带扔到地上,宁致远立刻压了上来,上面的莲蓬头打开,宁致远将我的衣服扯开。
胸口立刻被凉凉的瓷砖贴上,我忙着伸手抓住他的手,但他并不理会我,依旧肆无忌惮的揉搓,身后也将我的裤子拉了下去,手指在被他打过的地方一圈圈的画圈。
他问我:“以后你还敢不敢了?”
我忙着摇头:“我没有。”
“还敢嘴硬?”
“我真的没有。”
看我不承认,宁致远决定换一种玩法。
他的手强而有力,用力捏了一把,我压住嘴唇,他在我耳边压声问我:“喜欢么?”
我摇头,宁致远的手顺着裤子滑到前面,摸进去:“全都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
我咬着嘴唇,看也不看他,他忽然好像个疯子一样,咬住我的嘴唇深深的亲吻进来,我开始喘息,不住懊恼。
明明我不喜欢这样的,但是随着他的手不停的摆弄,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嘤咛起来,很快被他弄的颤抖起来。
那种屈辱像是成千上万的蝼蚁,在我心口上面啃咬,咬的人痛不欲生。
最可悲的是,我的身体竟然早已习惯了这种事情,被他纵情到极点的时候,还会去迎合他。
有什么,比这些更令人可悲!
他一直盯着我看着,黑漆漆的眸子好像能穿透人心,看的我不敢看他,脸还是红了。
而伴随着这些的则是深深的无地自容。
他离开我,把手拿出来给我看,我立刻扭开脸不看。
但下一刻,他疯了一样亲我,将我抵在墙壁上面,挺身进入我的身体,我仰起头,只能用双手握住他的肩膀,避免他过度伤害我。
因为臣服,他才不会更加野蛮。
他用力按住我的腰,就这样一次次的撞击,冲撞,一次次的看着我濒临死亡,哭着求他。
是堕落了也好,是害怕也好,总之我那一刻是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