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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的那一块,鬼知道是不是他们故意引来的。队长班长一个**儿出气,怒气冲冲说是沈伟的任务。并说他不安心务农,成名成家思想严重,成天躲在楼上睡大觉。
检查组长是公社的一个老“财粮”,查问一番以后表示,根据有关文件精神,社会青年可以抽适当的时间复习,不该给他分那么一块,孤零零搁在那里,也不好看,或者可以给他家里多分点。
不管谁是谁非,这次,徐氏这个班一下子从“火箭”跌进“乌龟”壳里了。
拿不准时间了。从窗外望出去,天上闪出了几颗星,发着深邃而莫测的光。偶尔听得见远处一两声犬吠。
“这还了得!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当天晚上,徐氏登门大骂沈伟和家里的人。沈伟复习不下去了,看着求爹爹、拜NaiNai的父亲和母亲,他冲出来,搡了徐氏一掌:“滚!”喝道,“让你骂,自骂自受!”
这不是叫人家自己骂自己吗?气愤中的徐氏并不糊涂,立即不骂了,窜上来要找沈伟拼命。沈伟躲开了,嘴里却也骂了起来。他不怕她,也没有接受过“男不和女斗,刀不和斧斗“的古训,他只是觉得跟那鄙俗的女人动手动脚。有失自己的体面,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队长班长岂肯善罢甘休,在这一年夏季预算时,扣了沈伟两个月的工分。一个月未出工,百分之二百的惩罚。政审签字时,文教站的老师们也终于没敢找队委会的王八们。
后来,沈伟读书去了,队长和班长都不承认赔过他工分的事。他只知道他确实赔了两个月的工分,其中的奥秘只能是个谜,直到现在。
东头屋里已不闻Yin荡的嬉笑声,床榻之上似有窸窸窣窣之声,床板“吱啦”、“吱啦”响。对面钟表埔里已是一片静了。
夜已深沉。沈伟觉得眼前像有一座黑魆魖的大山晃来晃去,继而迷迷糊糊起来,眼皮再也睁不开了。
只几天功夫,X镇上便流传开了,说从地区师专回来的几个学生都被县局借用了。详细情况不清楚,只听说县一中借用了一个,城关镇中学借用了一个。
听着这些消息,沈伟愈加不安。他不明白,毕业两个月了,老爷们怎么连一个分配方案还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