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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狼,可是要是不让他捏,白鸽心里却又有点舍不得。
这时杨二牛忽然抬头问道:“还疼不?”
白鸽下意识的回答:“不……不疼了,真的好神奇啊,你是怎么弄的?”
杨二牛轻描淡写的说道:“在学校学的,治点跌打损伤小事一桩,像你这个连药都不用敷。”
其实杨二牛不仅在医学院学了医,还有幸在大二军训时认识了一位军官,这个军官懂得各种民族的医术,他看杨二牛天资聪慧,不仅教了他一些偏门医术,还传授了他一些功夫,虽然杨二牛只学了点皮毛,但也够他自己用一辈子了。
白鸽有些惊讶的注视着杨二牛,因为她以前也扭过脚,还没这次严重却大费周章的跑到镇医院,又是敷药又是针灸的,搞了快两个礼拜才痊愈。
而现在被这个刚才还瞧不起的杨二牛处理后,竟然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好了。”杨二牛说着放下白鸽的脚,忽然他眼珠子一转咧嘴笑道:“给你个建议,晚上休息的时候要一个人睡,在没好之前你和你老公只能分床了,另外……你的脚有点臭。”
白鸽听罢瞬间红透了耳根,她咬咬唇娇嗔道:“你……你胡说,我哪有……哪有脚臭!”
说罢白鸽心里一颤,糟糕了,刚才自己疼得厉害,忘了自己的脚不能随便给男人闻,要是让自己老公知道了,他那小心眼可不会轻饶了自己。
杨二牛见状继续逗白鸽:“没脚臭吗?那就是白鸽嫂你的鼻子有问题,反正你是有问题的……不过嘛,你要是嫌去镇里麻烦的话,欢迎随时到村里的卫生室找我。”
白鸽四处瞅了瞅,没发现有人看到他俩,于是赶紧站起来跑走了。
路上,白鸽心情很复杂,她觉得杨二牛的话里有话,但不管自己想的对不对,她都对这个年轻的杨二牛产生了别样的情愫,就刚才给自己捏脚的那种感觉,她还想要。
虽然白鸽是村里最钱的女人,可她的苦没人知道,刘军已经好久没碰过她了,白鸽觉得也许是嫌弃自己了,或者是他力不从心了。以往感觉来了时,都是自己偷偷摸摸的宽慰自己,可是今天她发现,杨二牛的这种手法,和自己宽慰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想着,白鸽有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