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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那你为什么同意当本王的跟班?因为直觉,还是无路可选?”
“直觉。”
“这就是了。以后对于本王要你做的事,凭直觉去做就好。”
“桑哥省得了,桑哥这就服侍王爷更衣。”
吴桑刚要拾脚取衣,君墨安摆了摆手。
“你还是先去把药吃了吧。要不,明儿会比今儿还痛,痛到你连下床都下不了。”
又是让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的说辞。
吴桑飞快的谢过王爷体恤,便要出去。结果在迈步时,又因为过急而扯到自己痛的皱眉,闷哼。
“你都这样了取药回来也不见得什么年月了,本王就勉为其难的替你把药取来吧。”
见君墨安说的认真,吴桑忙诚慌诚恐的拜谢推辞,也顾不得痛了,咬着牙,迈着别扭的步子,逃样的离了东屋。
看着她的身影在门外消失,他探手自袖内取了一丸药放入口中,又将那汗液早以消失的指尖又举到了鼻下。
残余的清馨之气若有若无的钻入鼻端,他的眸色变得沉静,思绪远飘,轻抿的唇角连他都不觉的轻轻扬起。
吴桑再次回到东屋时,君墨安早以换好了锦袍,束好了发。
紫色锦袍,碧色玉簪,配着他如墨的黑发,冠玉的脸,如画的眉眼,临风的身姿端是清贵出尘。
纵使刚同他分开不久,吴桑依然觉得眼前一亮。
“药可服下了?”
“服过了,桑哥多谢王爷体恤。”
吴桑交非只是在客气虚伪。那药却是上品,才经了西屋到东屋的距离,便明显的感觉身上拉扯的痛意轻了许多。
“虚礼便免了吧,下次不要在暗违本王的命令!”
君墨安的声调不高,但里面浓浓的警告让吴桑心下一凛,连忙应到“桑哥记住了。”
“记住就好。时辰不早了,你去着守院的锦成将早饭送到屋内来。”
“是。”
看着吴桑转身要走,君墨安突然叫住了她“在院门喊声,他自会出来。”
看着桌上诱人的菜与粥,吴桑的肚子也空鸣起来。
怕被君墨安听到,她恭顺的立在桌边,努力挺胸将肚子吸的瘪瘪的。
拿起筷子的君墨安睨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坐吧。”
“王爷,尊卑有序,属下站着就好。”
“即然尊卑有序,本王的话几时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