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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不明白,便不用去想。
因为这些天,发生了很多诡异怪诞的事情,江少川都没有想明白。
比如几日前,自己那位已故的父亲江元洲在随圣驾前往凤翔九成宫的前一夜,对自己无故的悲悯与怜意。
还有那些谁也听不懂的喃喃自语。
就像是临终前的遗言。
再比如昨天傍晚,几名不知是哪里的军士送来了一尊黑色的棺椁,不由分说地,让自己验明尸身,签字画押,随后便拉去了城东的义庄。
可问题是,棺椁已经被棺钉牢牢钉死,连见都未曾见过一眼,这又算哪门子验明正身呢?
纵使心头思绪万千,江少川却依旧若无其事般地走到了长街的尽头。
回首望去,只见那处一片清静,却不欠繁华,无数大宅美院,侯府是其中最显眼、最显赫的所在。
他忍不住摇了摇头。
怕是再过几年,就成一片空宅了吧。
江少川的心中如是想到。
生出这般极具安慰意味的念头之后,少年沉重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他并未驻足多久,已然匆匆朝着平和坊走去。
长安,居不易。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钱财或是能力能够在这座天下雄城定居,起码……
作为一个小小的太医令,江元洲做不到。
但为了一个月仅仅只有两次的早朝,这位已经故去的太医令依旧狠下心来在城南边角的平和坊内,咬着牙买下了一个带院子的小屋子。
毕竟远离宫城,处于都城的边缘地带,所以地价没有贵到高不可攀的地步。
据说还是个凶宅。
周围也并没有什么街坊邻居。
约莫跨越了半个长安城的距离,走过那条朱雀大街,再沿着几条长街行进,江少川终于回到了宅子里。
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屋子前一个不大的庭院。
院子周围是用枯枝烂叶垒起来的篱笆,连道像样的墙也不存在。
然而,当他望见院落中发生的一切,双眼的瞳孔却不禁微微一缩。
“这是……”
江少川扶着庭院的木门,不可置信道。
院落内的篱笆已经被人推倒。
置放在井口旁,正在晒着太阳的药材也散落在地,像是被故意踢翻了一样。
凡是入眼,尽皆一片狼藉。
甚至连一件完好的物件也找不到。
“糟了!”
江少川
这是我看过最好的穿越文,文笔细腻,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对做人有很大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