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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处长?
宋稚晖终于肯露面了吗?
终于纡尊降贵亲自来折磨她了吗?
两只手被铐吊着,慢慢地抬起了头,眼睛弯了弯。
眼前的人身着制服、挺拔如松柏。
她想问他,是不是很满意,是不是很开心……
可刚一张嘴,一大股淤血就涌了出来。
宋稚晖面色铁青,制服袖中的指甲几乎要被拇指折断!
牙关里挤出两字:“解了。”
“她可是内阁特意交代要办了的女犯!”
他两枪嘣开了她胳膊上的金属铐。
温斯咏一下跌进他的怀里。
宋稚晖眼刀瞥过徐曼迪,在徐曼迪和狱警的震惊中,抱着她就出了经狱!
……
温斯咏醒来,看到宋稚晖惨白的一张脸,靠在床头柜上休息。
灯光昏暗,他牙色的外套,看起来整个人有些憔悴,眼眶下的淤青十分明显。
她不想看他,又闭上了眼睛。
宋稚晖却听见她的动静,“醒了?”
起身,从桌上拿了瓷碗,“把药喝了。”
要去扶她,一触及她的身子,她猛然瑟缩。
他整个人如木偶,仿佛也不敢动,眼眶陡然鲜红。
明明是在对她讲话,却像是在自言自语:“大夫说,都是皮外伤。总会好。”
伸过手去,将药喂在她嘴边。
“咣!”
温斯咏抬起胳膊,那瓷碗连汤带药都砸在地上!
“总会好?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她看着他英气凛然的五官,就觉厌恶,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却竟然还活着!
还要面对宋稚晖这一张脸!
宋稚晖自然知道她的心思,眉头拧结。
佣人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收拾着。
温斯咏抬起了脸,指着自己睡衣上怎么也洗不掉的血渍,如疯魔般呵笑,“皮外伤而已,看什么大夫?吃什么药?是要让我在床上呆一辈子,好折磨到底?”
他扫过她身上的红,衣袖下的指甲几乎要将手心割出一刀血印来。
却面无表情,立刻道:“再拿一碗来!”
“不用假惺惺!”
温斯咏说话都困难,却恶狠狠地咬牙:“宋稚晖!你不就是想要我爸的商贸公司吗?已经得手了!我爸也死了!只剩下我了。你一刀结果了我不好吗?!真的不用这样拘泥作态的,我死了,就不会成为你和徐曼迪的阻碍了。何必慢刃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