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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市著名的以心理医学方面的成就在全国都享有一定知名度的医院了,为看病远道而来的车辆塞满了医院的整个停车场。
我们为找车位又花了不少时间,本来骑自行车从学校到医院的十分钟换了汽车愣是拉长到了一个小时。
挂号排队,点名找当时为我治疗的医生却遭到了婉拒,说什么病人多也是要看医生的时间安排,如此折腾了一番未果,最后不得已让黎成周掏出了警证,我们这才能再见到那医生第二面。
那医生还是老样子,戴着一副眼镜,本应该是把病人往积极方向引导的人本身却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他习惯性地戳戳眼镜框,然后说出了聊天中的第一句话。
“三点二十一了。”
“呵呵呵呵呵……”我干笑着看着那医生,看着他戳了戳眼镜,笑了。
“我觉得你应该对这个时间很敏感来着。”
他说的没错,我是对这个时间很敏感,可是是在“无意中”的前提下。在未知事情的前提下出现这个时间我着实惶恐,可是他已经听完我原原本本叙述过整个事情了,所以他说出这个时间也是不足为奇。
况且我今天还是比较有底气的,今天我至少不是一个人来的,有个警察陪着我,虽然是个看起来挺不靠谱的家伙。
但是既然是有求而来就总该有个客气的样子,这个不用我说警察同志自己就已明了,走过去跟那医生握了握手:“你好,我叫黎成周。”
黄医生点了点头,示意他坐回去,然后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表:“四点半的时候有个病人已经预约了,你们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和黎成周都已了然,打算赶紧问上几个关键问题之后就赶紧走人。
“黄医生,那天是我态度不好,您别在意哈。”我先打了个哈哈开了口,“我们这次来就是想问问,您那天最后跟我说的‘另有蹊跷’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
这死老头,傲娇个什么劲。
我撇撇嘴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一般来说,梦是脑在作资讯处理与巩固长期记忆时所释出的一些神经脉冲,就像打扫时扬起的灰尘或正被处理中的资讯流,被意识脑解读成光怪陆离的视、听觉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