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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产的!”白萌萌深吸口气,声音嘶哑,带着无法言说的悲伤,“苏湛麟,我不过就是爱上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这是你逼我的。”苏湛麟抬手钳住白萌萌的下颌,逼得她仰头与自己对视着,目光里尽是凶狠,“白萌萌,我还愿意放你活着离开,你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了。”
将白萌萌重重摔回床上,苏湛麟看了看女人的脚腕处,那里有着一圈血肉模糊的伤痕。
那是被铁链常年禁锢所留下的痕迹,伤口刚刚结痂又被磨破,反复数年,伤口最终难以愈合。
“开始吧。”苏湛麟退开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嫁给他五年的女人。
白萌萌,今夜之后,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吧……
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否则……
“苏湛麟。”白萌萌彻底没了力气,眼皮渐渐合上,“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恨吧,恨吧!
苏湛麟决然转身,似要与她永远告别。
郊区的夜晚凉意彻骨,只穿了衬衣的苏湛麟沿着长街走着,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起来,在一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声中,他被重重撞倒在路边。
……
五年后,江淮市。
“完了完了!迟到了!”白萌萌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来,几下套上工装,头发都没梳就冲了出去,今天是她第一天实习的日子,迟到了就完了!
眼见着还有两秒就要亮红灯,白萌萌心一横,埋头就往对面马路冲去。
“呲——!”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林肯商务堪堪停在白萌萌身前。车辆停得又快又急,不过没有碰到白萌萌分毫。
白萌萌匆匆朝车里瞟了一眼,急忙跑走了。
“走吧。”林肯后座的男人沉声开口,他手肘撑在车窗处,衣袖纽扣未扣闲闲敞着,手腕处血色的纹路若隐若现。
林肯缓缓发动车子,男人的目光却始终黏在那个汇入人流中的瘦小身影上,直到再也看不见才重新将目光落在自己手中——在他的指间摩挲着一只朱红的犀飞利签字笔,那支笔是犀飞利十年前发布的型号,不过显然被主人保存的很好,看上去还和新的一样。
“苏总。”司机小心翼翼的往后座看了一眼,“还是回以前的宅院吗?”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