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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资历,在府里很有些脸面,便觉着自己高人一等似的。她奶过大兄几年就要逞的比祖宗还大了?说着一挺胸,冷哼一声,我也没叫她奶过,她算不上我妈妈,我叫人打了她,原是为了府里的风气。一个奴才家谁许她趾高气昂的?一个奴才家谁许她不把别人当人看的?大兄且去看看那个丫头的一双手,回头要是说出去,大兄也不怕外头人说,咱们这样的人家,任凭一个奴才胡作非为,没了规矩王法。
大郎一时间叫他反驳的说不出来话,又仿佛是觉得慕裳华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是转念一想,私情的这个话终归不好,他铁了心要断开这两个人,当下心一狠:我看那个丫头也难保不是个祸根,你既然说同她没有什么私情,我就姑且信你一回,打今个儿起就把她放在我屋里服侍,你也不用想着再替她打抱不平,啊?
和王爷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面,白河川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但是白河川碍于王爷的身份,又不能表现出不开心,只能陪着笑脸,远远地站在王爷的一侧。
其实伺候这个王爷并不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王爷在这里练了整整一天的字,也不要白河川替他磨墨,或是做别的事情。白河川就在书桌旁边一直站着,就像是一个摆在旁边的花瓶,只需要好看就可以。
白河川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在外面流浪,自由自在的,哪里有这么站在一个地方这么长的时间。白河川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不自觉原地踏起了步子。
白河川已经尽量将自己的步子放到最轻,但最终还是发出了声音,王爷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瞥了一眼一边一脸委屈的白河川,眼神中满是轻蔑:怎么,在这里站一会儿就觉得难受了吗?是不是觉得伺候我这个王爷还是伺候二弟比较好?
白河川抬起头看着不远处一脸戏谑的王爷,心里知道他是误会了,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王爷你误会了,白河川是被人卖到这里来的丫鬟,去伺候谁都是伺候,没有说什么好不好的。
是吗?王爷朝着白河川的方向,上前一步,伸手捏住白河川的下巴,眼神中满是讽刺,或者,你是想要在勾引了二弟之后,再来勾引我这个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