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唐小姐，陆先生，对不起。”
她二十多年没这么卑躬屈膝过。
唐惜面色不改：“没诚意，重来一遍。”
“那怎么才算有诚意?”陆言清十分不耐烦。
陆言深此时才开口：“鞠躬九十度，说话大点声。”
妥妥的专业补刀二十年。
要是在平时，陆言深敢对她这样，她早就口吐芬芳一顿嘲讽了，但是现在这么多人看着，除了乖乖照做，她没别的辙。
陆言清深吸一口气，慢慢弯下腰鞠躬：“对不……”
话没说完，陆言清感觉到后背一松，低胸礼服径直掉了下来，她白花花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众人面前。
“啊!!”陆言清一声尖叫，忙不迭地护住胸口。
愣了几秒，她羞愤难当，抓起礼服飞奔向更衣室，能听见隐隐的哭声。
出这么大丑，叫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一场闹剧过后，众人也就陆陆续续散开了。
“她礼服的拉链是你拉开的?”等身边都没人了，唐惜低声问。
陆言深笑而不语，若无其事牵起唐惜的手，拉她离开喧闹的会场：“走吧，我们去单独待一会儿。”
唐惜正想着心事，木偶似的被他牵着走，两人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找位置坐下。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他倒是足够坦诚。
此刻唐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想说话，看向陆言深的时候，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见她许久没开口，陆言深主动交代。
“正如你听到的，我妈是个三儿，我是我爸的私生子，没资源没背景，在娱乐圈混了八年也还是个火不起来的三线。”
唐惜低头沉默许久，抬眼看他：“所以从一开始，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设计的?”
她虽然被男神迷得七荤八素，但她不是脑残粉，更不会没脑子。
“那倒不是。”陆言深摇头否认，“跟我妈杀去你家完全是意外，后面的事也跟我没关系，只不过……我的确需要一个你这样的女朋友。”
唐惜紧紧盯住男人深若幽潭的眸子，仿佛那里面藏着惊天秘密，但会场的灯光太炫目，她什么都没看明白。
“要是你觉得我在利用你，随时可以解除合同，生气的话，你做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