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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却是莫名其妙被他的弟弟缠上。
毒蛇一样,用它的冷血的身体绞住它,时不时便收紧一下力度,仿佛她的尖叫声才是这世界上最好的食物。
她扯开睡袍的带子,一双手仿佛毫无力气地抬起拽住衣领子,这一脱,将是她一生的污点。
睡袍滑落半分,露出圆润的肩膀,肌肤赛雪,干净得仿佛一尘不染。她感受着空气中突然安静下来的异样,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过就是一脱,这是作为演员或多或少要付出的东西。
睡袍继续下滑,若隐若现地勾引人的视线。
空气中焦躁的分子开始叫嚣,她难受地低下头,准备彻底放手。
“cut!”
喊的却不是导演。
安折傅疾步上前,粗暴地扯过她的睡袍将她重新盖得严严实实。他的手指的力度直接传达到安子音的身上,仿佛在发泄着满心暴躁的情绪。
推拉拽,安折傅硬生生把坐在床上的人带到了空无一人的、他的私人休息室。
关门反锁,然后将手中轻得几乎毫无重量的人往沙发上一推,他暴怒地一拳砸到沙发上,她的脸侧,她一丝丝的头发被压在他的拳头下方,撕扯得她生疼。
“你是什么东西!就算是脱,你也不配!”
他突如其来的一系列行动,让安子音震惊了十秒之久,呆若木鸡之后便是强烈的反抗。
她用尽力气推开他,直接跳到沙发上,企图在身高上不被碾压,她赤红着眼睛,面对着愤怒得像一只即将张开血盆大口的狮子,“你才算什么东西!”
“你是谁啊你!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要替白溪报仇?她生前,是开心是低落是愤怒或是悲伤,直到她被人杀死,你不也没出现过吗?你到底是什么立场?!”
“卓一文那王八蛋犊子,还是白溪青梅竹马呢,你到底是自视甚高还是太过得闲了?你这么恨,为什么不直接去干掉你哥?我告诉你,我很乐意看到他死,你最好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的竭嘶底里,愤怒的咆哮,惊起安折傅眼中一涟涟的波光,他眯起眼,似乎是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如此对待。
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