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得暧昧不明。
那种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觉让方亦辰心口一滞！
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林栗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干过？”方亦辰再问一次！
林栗依然不答，只是更卖力的摇晃着身子，好像需要发泄欲望的人是她，而不是总裁椅上的这个男人。
方亦辰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林栗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摁在床上狠狠惩罚，可女人除了浪，什么答案也没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监狱里傍了什么大树，他也无权干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样子，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要脱了她的衣服，过去她都很配合，可这次，她没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脱。
他偏不遂她的愿。
最后将她脱得精光，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脑中一愣，“怎么回事？”
林栗笑得坦荡，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继续用双腿去勾他的腰，“小手术而已。”
方亦辰记得，以前林栗说她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也是这种口吻，很随意的笑。
“到底是什么？”
林栗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没钱花的时候，卖了个肾而已。”
方亦辰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没钱花，你就卖个肾？”方亦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女人是疯了么？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林栗，她以前是妖娆，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好像都有毒。
方亦辰抬腿下床。
林栗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怀孕后宫外孕做了个手术。”
方亦辰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林栗的脸上。
他像野兽一样扑在林栗的身上，肆意的发泄冲撞。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她回答暧昧不清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