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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花神马的不是一般的痛啊!我一瘸一拐地进了屋子,看到苏砚坐在那里对着一个碗发呆,我定眼一看,这碗不正是陈皇后给我的那只?!
我冲过去拿起那只碗,高高举起,然后砰的一声狠狠地将它摔个七八烂。
苏砚抬起头无声地看着我,总是坚毅卓绝的双眼此刻竟有些看不透的茫然。
我垂着眼,冷静道:“碗不是你的,与你无关。”
他淡漠地说:“你不过是惧怕我的实力罢了。”
我怒极反笑,高声道:“好,我怕你行了吧!苏大爷!苏大仙!真尼玛的晦气,早知道就不来了!神仙了不起啊!神仙就可以无视别人的心意臆断别人的思想啊!神仙就可以为所欲为把人当猴子一样抛来耍去啊!我呸!你TM真是个神仙你痛快点告诉我我师傅是怎么死的啊!”
我说的太激动,一口唾沫没忍住飞到了他脸上……
苏砚惊呆了,竟然连嘴巴都微微张开。
看着他脸上慢慢往下滑的唾沫,我讪讪地转过脸,四下张望,瞅见一个小门,没等他开口便用咆哮式的语气继续吼道:“我进去疗伤,你敢进来我咒你死全家!”
大力地把小竹门摔上,没想到那门一点也不经摔,一下子就啪的倒地散架了。我保持着摔门的首饰,满脸黑线。
“我出去一下。”苏砚说着起身走了,还顺手带上门。
“呼……”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看着地上的散架的竹门和破碎的瓷碗,屁股上传来火辣辣地疼痛,我的眼泪没由来的就滚了出来,可我却突然笑了,因为我已经感觉胸口那团郁气被我狠狠地赶了出来。
果然,把痛苦和委屈闷在心里不是我作风,如果疼痛,那就哭出来,我不管会不会被人笑话;如果苦涩,那就吼出来,我也不管会不会把人都吓跑;大不了,等姐爽了,再重新开始。生活如此,我朝不保夕,我为什么要给自己那么多枷锁和负担,忧伤神马的统统都去死!
我脱掉外衣和中裙,用白布擦了擦屁股上的血,然后趴到床上,摸出莲华针咬着牙扎进肉里,有点痛,但针效很快发挥出来,我静下心,缓缓地疏导精力。没过多久,血止住了,疼痛感也消失了。我拔出针,枕着手疲惫地闭上眼睛。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