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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拉住苏浅雪,“太子妃,您当心身子啊,你如今胎气还没稳固,可不能一直这样跪着磕头啊。”
阮玉真示意身边的人,将竹儿拉开,“哪儿就那么娇气,又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不过是个被人在路边捡来的野种而已,给本宫继续磕,本宫不满意,不准停!”
“太子妃,太子妃。”竹儿被人抓着按着无法过去,只能无助地喊着,“皇后娘娘息怒啊,太子妃身怀皇嗣,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阮玉真又是一声冷哼,“皇嗣?呵,本宫还真不在意,一个野种怀的孩子,算得什么皇嗣,等他日香秀怀了太子的孩子,那才算是皇嗣!”
一直以来,阮玉真都是瞧不起苏浅雪的,便是如此苏浅雪怀了东方清恒的孩子,她还是一样瞧不起。
这当初,苏浅雪连孩子都不想给东方清恒生,如今还妄想着有了孩子,她能多在意么?
东方清恒那么多女人,哪个女人的来头不比苏浅雪好,苏浅雪仗着是有大司马这个母家做靠山,可说到底,又不是亲的,关系哪能有多牢靠。
除了苏浅雪,有的是女人巴巴儿地盼着给东方清恒生孩子,那些孩子,才是她承认的皇嗣。
这苏浅雪身上流着的,还不知道是什么肮脏的血。
苏浅雪不停地磕着头,耳边传来阮玉真那些鄙夷的话,只觉得针扎一般的难受,她知道,她不过是路边没人要的野孩子,可是当初在大司马府,苏景容从来不嫌弃她。
当然了,若是苏景容真嫌弃她,那当初就压根不会将她带回府。
所以那个时候,她跟在苏景容身边,也不觉得这身份有什么,直到进了宫,在这什么都要讲究皇室血脉的地方,她这样的身份,的确是格格不入了。
就像是个野鸟闯入了孔雀群里一般,很是扎眼。
故此,她也尽量低调,再低调,不想大家过多关注她,这样也许就能够不那么难堪。
可,终归是她想的太好了,便是她不闻不问,但是大家对她的嫌弃,对她的鄙夷,一分没少过。
额头磕出了血,苏浅雪也没有停,当然了,阮玉真也没要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