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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奶水怎么样?”
“还行吧。”孟怀玉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她不敢说实话,丈夫这几天压力很大,人一下子廋了一圈,她这几天也担心的不行,为婆婆,也为自己。
丈夫要陪婆婆看病,最近一个月别想见着他了,这个家就得靠自己撑着,而婆婆即使做了手术,还有很长的恢复期,丈夫也得跟着忙前忙后。
她不能一直请月嫂,她和丈夫都是拿的死工资,没有那么多钱,她今后要看顾二宝,还要给女儿做饭,监督她学习,现在生二宝的人多了,教师的岗位非常紧缺,学校是不可能让自己长时间休假的,最多半年,估计她就得去上班了。
然后呢,二宝谁看?本来指望婆婆能帮忙的?现在不但不能帮忙,还成了拖累。
这些的问题一直纠结着她,梗在她心间,奶水怎么会好起来?
二宝全靠奶粉撑着了。
月嫂抱着二宝开导她:“想开点,想那么多也没用。”
她何尝不知啊,可是人就是人,有感情,有想法,挥之不去。
二妹来过一次,但是看到孩子,心里难受,就不敢再来了。
只有三妹和闺蜜曹秀秀时常过来陪她说话。
尽管她们都是说着轻松的话语,想着法的哄她开心,但是从她们悲悯的表情上,她还是能看出端倪,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但是她又不能说出来,只能自己慢慢的纾解。
一个星期后,老公带着婆婆公公从海市回来了。
“怎么样?”她看着丈夫削瘦憔悴的面容,好像生病的是他一样。
“扩散了,大夫说不能做手术了,只能化疗。”
“那告诉妈嘛?”看婆婆这次回来,到是红光满面,好像去海市旅游了一番回来。
“做化疗肯定得说,这么痛苦的事,不说她也会知道。”
怀玉沉默,不知道婆婆知道后会怎么样?
说句不好听的话,她一直觉得婆婆身上有股公主病,自己特别能娇惯自己。
原来一次普通的感冒都能让她草木皆兵,非要去医院打针住上几天,现在这样的重症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她想过婆婆会绝食,会大哭,却没想过她会拿出雷霆之势来大闹一番。
晚上她和丈夫刚哄着二宝睡着,就听见隔壁房间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那是东西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