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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二仔说着带了杨思青出去了。
杨思武一人人在厢房里好一阵傻笑,想不到呢,阿青他小子居然会相牛、估牛,还给他争取到了差事。他往床铺上一靠,几天来了无着落的心落地了。趟上一会,他闻到了被单上有一股异味,再瞧外面,还有些太阳的余辉,落在厢房门外的树枝上,他找了几把红木椅子,拿了被单出来,挂在上面晾着。
徜徉到别院前院中央的荷花池边,往敞开的大门外看,他就看到远远的大岭山了。过了大岭山,再往东瞧,就是惠城,想想这几天,要不是杨思青过了试工的关,他这个晚上,可能还要赖在余家码头的工棚里过夜。接下来,余家会派给他什么差事呢?
转到荷花池后面,翠儿挂在院里的刚洗不久的衣服还在滴着水珠。不用猜,这都是女主人牛燕琴和她丫头翠儿的衣物。这些散发着淡淡肥皂味的衣裳,沐浴着太阳的余辉,让杨思武想起了女孩的身体,想起了两天前从这里出发去了省城的赵桂英。要是没有赵桂英,他们可能早就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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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武沿着别院右侧回廊回他厢房时,牛庄别院的女主人牛燕琴回来了,她款步走过前院步道,抬眼就看见了开门进了厢房的杨思武。
牛燕琴想,这个男人一定是杨思武了。他身板子真高大,比她亡夫余日强还高。走到杨思武厢房门外,看到有两床被单晾在外面,她以为是她的陪嫁丫头翠儿晾在这里的,便大着嗓门往后院叫着翠儿说:“翠儿,日头都快下了,你还晾着被单做什么?一会天黑了,露水会打湿了的,快收回去。”
“大少奶奶,这被单不是我要晾的,是他,他自己摆在这里的。”翠儿从后院后奔过来后,怪着刚进别院不久的杨思武。
牛燕琴站定,把手里的丝巾别到腰间,紧紧旗袍领口说:“以后不要把咱们衣服晾到前院来了,知道吗?”牛燕琴对翠儿在哪里晾晒她们的衣服又做了吩咐。
杨思武听到门外说话声后,推开门出来了,他欠身叫了声:“大少奶奶好。”
牛燕琴瞧着他,微微一笑说:“你就是大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