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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干吗去。”
赵小果“哦”了下,转身往外走,想起什么,他又对程勉说:“对了连长,早上指导员从教导队打电话过来,说今天上午就回连里了。”
程勉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赵小果见程勉一直低头摆弄手机,一副顾不得搭理他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说:“连长,你有什么事儿直接打电话呗,发短信多没效率。”
他当然也想打电话,只是短信她已经回得这样勉强,他还需要打电话让她更尴尬吗?
草草地又发了一条出去,程勉站起身,又给了赵小果一脚:“我还用你教?拿好你的手机,下次再让我看见一准没收。”
说完,大剌剌走了出去。
赵小果捂紧手机,禁不住泪奔:“连长,不带你这样过河拆桥的。”
穿了身野战服,程勉放缓步伐走向训练场。
主干道两旁的银杏树的叶子已经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天气预报说接下来将有一轮寒潮来袭,警卫连的兵一大早就开始忙着把银杏树干涂白,以起到保暖的作用。
树叶换了一茬又一茬,人走了一拨又一拨。这是部队每年都有的固定节目,不必要,也没时间为此太过伤感,因为新的人很快就会填补那些空缺。程勉远远地看着操场上的新兵,他们正在进行战术训练,举手投足间已经有些军人的样子了。只是还不够,要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程勉!”
“到!”
条件反射地答了声“到”,引来操场上不少人的注视。程勉故作镇定地无视了,快步走向站在操场边上的周副营长。走近了,才看见周副营长旁边还站了一个眼熟的人。长期拔军姿的后遗症,往那儿一站就如同一棵笔直高耸的水杉,磊落、飒爽。一套不带收腰的07式冬常服穿在身上也熨熨帖帖,再配上此人修长挺拔的身形,硬是把这军装穿出来了西服范儿。那人也看见程勉了,跟周副营长一起转过身时,脸上早已挂上了标志性的微笑。要说谁能撼动程连长“侦察连形象代表”的地位,那非这位——侦察连指导员徐沂——莫属了。
看见老搭档,程勉在心底大大松了一口气:可算是回来了,他这星期请假外出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