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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我妈去世了,害了大病抢救无效,我哭得眼睛都肿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从火葬场出来,抱着我妈沉重的骨灰盒,我的脚步也很沉重,仿佛每走一步都要消耗很大的力量。
我们要先把骨灰盒安置在公共陵园里,看着一排排的骨灰盒,我妈也成了其中一员,周围神佛庇佑,想来也能得到极好的超度。
出来后,我没什么心情,便陪着我爸来到墓地,我爸说我妈去的早,也没享什么福,他想早点为我妈买块墓地,免得以后被有心人把墓地价格炒成了天价。
一块块墓地有很多讲究,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种阴宅和阳宅一样要讲究个风水,吉穴福荫子孙后代,凶穴祸延后世香火。
随着往里深入,树木越来越茂盛,气温也逐渐阴冷,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而且自打进入墓地,我就有种古怪的感觉,时常毛骨悚然,那种感觉就好像有很多双眼睛不断扫过我。
我爸已经和守墓人聊了起来,守墓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伯,名叫李文先,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眼球看不到一丝暮气,由此可见李老伯的身体还是很不错滴。
我无心听他们谈话,正准备到李老伯的房子里歇一会,但是抬头的瞬间,我抬起的腿就放下了。
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白衣女人正趴在一个小墓碑面前,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哭,但看她后背抽搐的样子,应该是在啜泣。
不对!刚才一路走来绝对没其他人,这个女人一身白衣,这么显眼,绝对不可能注意不到,既然如此,那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她,不是人!!
得到这个结论,我心里早已翻起了滔天骇浪,那时我感觉心脏就像被人攥在了手心,好难受,有点忘记呼吸的冲动。
我没敢说话,悄悄地挪向我爸,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爸!你看到那个女人了吗?”我小声地问了句,当时害怕地我手心全是冷汗。
我爸顺着我所指的方向看去,说了句没人,说没心情跟我闹。
可是,尽管我很小声,依旧被李老伯听到了,他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一张老脸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