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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叫“云婶”的中年女子听了哈哈大笑:“大侄子,你这姑娘别看平时乖乖巧巧、不多话,真到了要紧时候还真是厉害着哪。算了,算了,带上她吧!把她往那箩筐里一装,你挑着也就是了。”
汗,瀑布汗,这位大婶看来是把方梅跟那些谷子鸡鸭什么的等同了。不过,方梅又知道了一些新的情报。看来,方梅现在寄生的小女孩以前也是个文静、不爱说话的主。幸好幸好,若是个疯丫头的话,那可就难装扮了。虽说可以用小孩心Xing不定做掩护,但差别太大了也还是极易惹人怀疑的。古时候,人们又大多迷信,如果把她当做什么阴魂附体什么的一把火烧了或是浸猪笼什么的,那可真不是一件太美妙的事。
现在好了,与方梅以前的本Xing相近,平时再多多注意,出现大的纰漏的可能就大大的降低了。就算平时出现什么小破绽,大人潜意识里也会认为小孩子成长过程中心Xing不定也能糊弄过去。至此,方梅心头一颗大石头算是落地了。
从醒来之后,方梅既忧心自己处于完全陌生的境地,又忧心自己被别人看出已经不是原装货,喊打喊杀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完全落不到实处,否则也不会就因为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小小顽皮的举动就哭得个涕泪横流的。真是,丢人啊!
“云婶,你来了。你这次准备了什么?”青娘端了个盘子放到桌上。
好香!方梅两眼放光,紧盯着盘子。
“看你们那个馋样。云婶,碰巧今天道儿他爹在山上打了只兔子,你也尝两块吧?坐呀!”青娘又好气又好笑,也有点心酸,招呼云婶坐下。
云婶连连摆手:“不了,你们留给两个孩子解解馋吧。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初五去不去赶集,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那我这就走了。”
等到汗巾男洗完手过来,方梅和小男孩已是在桌前端端正正坐着,两人四只眼都是盯着那盘兔肉。
方梅以前没有什么爱好,但对吃的却是特别挑。以前上大学时,总是一个人在各个巷子里转悠,看到有些饭店客人比较多的也会进去凑个热闹;若是正好合了胃口的,不止自己吃还会呼朋唤友的时常光顾。那时,寝室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