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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却仍然疑点重重,这些,你我都心知肚明。”
谢昀怀眸色渐深,紧抿的唇仿佛山峦勾勒的线条,只听他又道,“谭旬,三十有五,杭城人,自丧妻之后,并没有续弦,而是独自抚养起了幼女。”说到这里,谢昀怀有意顿了顿,良久才轻声道,“如今,他那女儿如今已经长大成人。
飞羽眼睛微睁,神情严肃:“大人,您的意思是,她是……谭旬之女。”
叶笙又道:“谭旬前段时间,自缢了。”
屋里沉默了一阵。
飞羽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谭旬素来以清明示人,没想到最后反被官声所累,如今全天下的都叫他贪官,他这么做,莫非是以死明志?难道……难道当初那件案子果然有问题?”
“以死明志?”叶笙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喜欢这个词,“若真想明志,应尽全力寻找真相,为自己洗冤。”
“大人,我回来了!”正说着,流云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笑意盈盈的脸上闪着兴奋,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他一进来,就咋呼道,“那个小丫鬟说的没错,罗匀这个人,果真有古怪。”
叶笙看着他突然扑过来的身影,侧了侧身子,敛眉道:“别晃来晃去,快说。”
流云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突兀,顺着叶笙的话急急地道:“属下查到,罗匀这个人的确喜爱流连于烟花巷柳之地,且向来同那个红鸾纠缠不清。起初,罗匀对那醉云楼的红鸾姑娘痴迷的不得了,还生了要赎她的心思,据说还跟家里人闹过好几回,硬是要将这个红鸾给接回去,跟家里人闹的不太好。”
“可说来也奇怪,这两家定亲的时间是今年的二月初,可罗匀最后一次去见醉云楼见那红鸾的时间,是在初月底,也就是说,自从他定了亲之后,便与那红鸾断了联系。然而就在吴家姑娘出事的那天晚上,这个罗匀竟然又去了一趟醉云楼,而且我还听那里的人说,那日他在红鸾房里只待了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似乎闹了不愉快,吴匀是摔门出去的,而红鸾也在屋里哭了很久,您说奇怪不奇怪,断了好几个月的联系,偏偏在这个时候过去,有诈,绝对有诈!”
“......”
“大人,您倒是给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