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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离开了办公室,
助理只好把剩下的话全都咽回肚子里。
哎,你是老板你最大。
……
纪念现在的年纪让她卡在一个尴尬的时期,敏感的身份,和众多未婚的女性一样,难免会遭到家里人的追问。
特别是这两年,加上今年的生日快到了,纪母问得更加勤快了。
每次纪念都是搪塞过去的,但今天是母亲是被**到了一样,十句话有九句离不开这个纪念不喜欢的话题。
“你呀,老说还小还小不着急不着急,但你李伯伯的小女儿昨儿个都带着男朋友回来了……”纪母一面刷着碗,一面恨铁不成钢的叨唠着纪念。
纪念接过纪母洗干净的碗,用干毛巾擦干,表情淡淡地听着纪母的话,没搭话。
纪母口中的李伯伯说的是和纪父一起开农庄的合伙人。
“她今年才大二,还比你小上几岁,你都二十六了!”
纪念将垂下两侧的碎发勾到耳后,漫不经心的回答:“还差两个月。”
纪母噎了一下,气结的模样说道:“二十六年都过去了,这两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一眨眼你也就成了老姑娘了。”
纪念将最后一个碗擦干,放进柜子里,洗了一下手,平和的说:“我好像听到爸叫我了,我先出去了。”
纪母就这样看着纪念用一个烂借口离开了厨房,好气又好笑。
纪念刚出客厅没多久,她家的门就被敲响了,她离门口最近,便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看到的是穿着一身休闲服的李英笠,李英笠是李伯伯的儿子,家就在纪念家的隔壁。
李英笠见开门的是纪念,笑出了一口大白牙,“我就猜你今天回来。”
纪念跟李英笠的关系不错,闻言对他笑了笑,“那你还真是神机妙算。”
李英笠的肤色略深,五官立体,眉形横扬,看起来有点凶,但笑起来很阳光,他笑的时候眼角往下弯,唇角往上提露出洁白的牙。
他点头,“那当然。”
纪念觑了他一眼,扭头对客厅里正在看报的纪父说道:“爸,我跟英笠出去一会儿。”
纪父的目光从报纸上抬起,应声:“去吧。”
纪念出去后,红漆门砰的一声关上。
纪父垂下了抬起去看报的手,将报纸折好放在茶几上,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