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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缘眼疾手快,非但没让她成功,还一把夺过了她的粥,自己喝了起来。
杜卿菀看着他三两下就将粥喝完了,本是气恼的,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吃饱了,气便消了些,刚好他将碗放回去也省力。
卫缘正将粥喝了个精光,将碗放在床边的矮桌上,外面就来了人。
人未到,声先行,“缘儿”,是老太太。
“母亲”,卫缘本来是跟杜卿菀斗着气的,听到老太太的声音,就歇了心思,只看着门外高兴地回应。
卫缘和杜卿菀就看见老太太和卫纶夫妇一行三人进来了。
“母亲、大哥、大嫂,恕我夫妇二人身体不适,不能起身行礼了。”卫缘率先开了口。
老太太最是疼爱小儿子,为什么纨绔不化,她推卸不了责任。
如今见病者,不自觉又对他多了三分疼爱,消了三分怒气,对他说,“躺着吧,躺着吧,生病了,难受了吧。”
“咳咳,”卫纶咳了一声,提醒老太太正事。
卫缘在昨夜被他哥抓回来的时候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尴尬地说,“我无事,母亲。”
老太太虽然心疼,但是杜卿菀上吊的事不是小事,更何况还是事出有因,不得不给杜卿菀及杜家一个交代。
老太太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对卫纶说道:“纶儿,你来说。”
卫纶点了点头,正坐好,对着床上的卫缘说:“念在你尚在病中,就不让你跪着了,你听着。”
屋子里气氛严肃,只有老太太、卫纶夫妇、卫缘夫妇五个人,又叫下人在这里守着,闲杂人一律不许靠近。
卫缘看着三人都表情严肃,大致知道是为了杜卿菀上吊的事,但又不知具体会怎么惩罚,但是卫纶在这里,他从小就怕大哥,还没开始就有些心虚了。
卫纶直勾勾地看着卫缘,说道:
“成婚当天,我好不容易押着你拜了堂、成了亲,将你送进了洞房,你却连新娘子的盖头也没揭就跑了,新婚之夜,让弟妹独守空房,此是你一不对,你可认?”
“成婚第二天,你理应带着新妇给母亲敬茶,你却连影儿都没有,还得弟妹在各处受人嘲笑,此是你二不对,你可认?”
卫纶看到卫缘不敢直视自己,只是低着头,有些心疼,却还是继续说:
“成婚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