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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竟然惨到快要沿街讨饭的地步了,范进无聊的自嘲,这老天爷跟自己真是有仇啊。
躺在床上养病的半个月时间里,这一世范进的记忆陆陆续续又冒了一些出来,可是一个书呆子能有多少有用的东西,无非就是“啊,这书不错,至圣先师真乃神人也!”、“啊,这书也不错,至圣先师真乃神人也!”“啊!父亲今日揍我!至圣先师,呜呜呜。。。。。。”
“至圣先师地下有知,估计也会跳起来揍你的!”范进哭笑不得。
养好身体的范进,不得不面对一个严峻的现实,再没有进项,他和元宝要饿死了!吃完了胖大婶家送来的最后一点干粮,范进摸了摸元宝的小脑袋,坐在院子里想心思,那一日听着胖婶男人说起赌坊的事情,范进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了主意。
穷极思变,那一世范进也是从一贫如洗白手起家,自然不会被眼前的困难吓倒,眼下已经到了身无分文的地步,范进自然不会拘泥于成法,赌场一行顺理成章的就发生了。
“也不知杜掌柜那边进展如何?”范进心里推演了几遍昨晚的事情,估算着后续可能的状况,信息太少了,胖婶男人的话也只能做个参考。
范进习惯了事前收集信息,谋定而后动,可是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眼下除了等待也没有别的办法,好在昨日里赢得银钱不少,至少够自己和元宝生活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心里想着事情,脚下的步子也动的不快,这具身体算是颇为孱弱了,范进估摸着不过是跑了两三千米的光景,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好在还能忍受,
就在此时前面路旁的巷里猛地冲出了一只公鸡,咯咯咯的叫个不停,后面很快跟着冲出一名一身短打顶着一脑袋稻草的中年男人,眼看着要追上了,公鸡却猛地变向从男人两脚中间窜了过去,中年男人躲的匆忙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范进看着有趣,停住了脚,脸上带着笑看着这只鸡摇摇晃晃的乍着翅膀,耀武扬威的从自己面前走过去,后面应该是鸡的主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常年劳作晒的黝黑的面皮,也遮掩不住臊得通红的脸。
对方起身先是冲着范进唱了个喏:“小哥儿恕罪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