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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抬起来就被钟远之两根手指拦住了。
“师傅说了,胜要胜的光彩。”钟远之一本正经的说。
白沐辰和端木嗣两人捂嘴笑着。冉哲、钟远之、端木嗣、白沐辰,按这年岁排是定远侯程老将军的四位高徒,四人一同在军营里长大。冉哲是四个人里的大师兄。即是四人中最聪明的,也是年岁最“小”的那个,平日里没少插科打诨,四人中唯有他一人不通拳脚功夫,就是个拿扇子的白面书生。程老将军见他爱惹是生非,便让钟远之护着,可钟远之在冉哲眼里就是个跟屁虫。钟远之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小小年纪练得一身好功夫,仗剑杀敌干净利落,做事沉稳却也死板。钟远之和冉哲站在一起就是两个极端。说起排兵布阵,沙场里用计灵活,冉哲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就连白沐辰都甘拜下风,一连再三直呼:赢不了,赢不了。
“钟木头,你这是要气死我啊,我干嘛要带你进京来啊。”
“师傅说了你去哪里我都得跟着你。”
“你!……”
冉哲平生最怕两件事,一个是钟远之,另一个就是没钱喝酒。说起冉哲为何中了探花却不肯做官,说起来真是比街口说书嘴里说的还要好笑。冉哲从边塞进京,本来是想找端木嗣还他一顿酒的,没想到刚到京都不过几个时辰钱袋子就被偷了。冉哲正急着没钱吃饭喝酒、没处落脚的时候,正好看见皇榜上写着科举考试。但凡是考科举期间,官衙司府里都是管吃管住的,于是冉哲便报了名。随手大字一挥就中了探花,这般好的学识,不知道气死多少十年寒窗无人问的学子。殿试之后,状元和榜眼都封了官职,偏偏就冉哲不要做官,带着钟远之连忙从皇宫逃了出来。这位探花郎的事迹,一夜之间传遍京都城的大街小巷。
“你们两个怎么找到我的?”冉哲问。
“我问你,你没钱的时候最喜欢做什么?”端木嗣搂着冉哲的肩膀说。
“当然是赌棋!”冉哲兴致冲冲的说着,“你可不知道,我刚才把那棋夫子杀得片甲不留。”
“你那是赌棋吗?你那是讹钱。”端木嗣说。
“你怎么说话呢,几个月不见你越发不把我这大师兄放在眼里了啊。”说着冉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