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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着招呼。
宋妈妈满脸的疲倦,却还是热情的把江砚迎了进去,“阿砚,快进来。”
江砚一直把人送到侧卧的床上,才算行程结束。
他也倒在了宋羽的床上滚了两下,感慨着还是女孩子好,床铺又软又好看,娇生惯养。
她的床上是配套的浅粉色纯棉用品,宋妈妈怕硌到她,被褥加床垫铺了好几层,自然软的没话说。
而且整个房间的布置也是以粉色系为主,特别少女心。
即使她腿不好,宋妈妈也依旧在各方各面的尽心布置,长裙发饰,一样不少。她想告诉女儿,腿不好,也并没有差别人哪里去。
江砚滚着滚着,忽然支着脑袋问她:“你今天不大对劲,是不是心里有事?”
宋羽脑海中闪过一抹《三五》的紫,和信纸的粉。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啊。”
到底还是少年郎,心思比较直,听宋羽说没有,他也就没再多问。
起身挥了挥手,准备回家了。
却发现宋妈妈正抬着几十斤的大米往米缸里倒,略有些惊讶的说:“阿姨,这不会是您自己搬上来的吧?这得多沉呐。”
宋妈妈跟宋羽一样,单薄的小身子骨。
“没事,不沉。”宋妈妈随意说着。
可即便沉也没办法,家里又没有男人,这活她不干谁干?
当初为了给宋羽治腿,家里花了好多钱。而宋妈妈又不愿生二胎,宋爸爸就一气之下离了婚。
宋羽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前阵子从婶婶那听说,她爸爸跟再婚的女人生了个儿子,还准备在C城数一数二的酒楼摆百日宴。
江砚又贫了几句,就起身回家了。出门前还不忘又探头探脑的朝她挥了挥手。
宋妈妈打趣道:“行了,过几个小时不就又见了?快回家休息去吧。”
等宋妈妈在外间忙活完,就进屋看了看女儿。
宋羽把关于爸爸的事情说了,宋妈妈却只是叹息了声,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妈,你就不恨吗?”
宋妈妈想说她恨,可是她却不能说。
她恨什么呢?恨宋爸爸无情无义,恨他不愿担起责任,恨他丢了包袱?
一旦她说了,那么宋羽就成了“包袱”,她不想让宋羽觉得自己是个拖累。
“万般皆是缘,缘来则聚,缘去则散。你看你不也因为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