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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身体,她还未曾睡过一个好觉。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绮烟起身在院内走动了一番,却并未看到陨墨的身影,正疑惑着,门外两道交谈声却隐隐传了过来。
“哎,你听说了没?大小姐的贴身暗卫被夫人责罚了,这会儿估计都快半死不活了。”
“可不是,等他一死,大小姐可就真的孤苦无依了。”
“……”
眸光一紧,那男人被罚了?
顾不上凌乱的衣衫,绮烟快步往潘氏所住的院子而去,还未走近,耳畔便传来鞭子狠狠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陨墨那男人身上本就有伤口,哪能经得住这么打。
迅速推开门,入目的便是被绑在石柱上满身血痕的陨墨,潘氏似乎早就猜到了绮烟会来,从容的饮了口茶,笑道:“烟儿怎么不多睡会儿?这会儿天还早。”
早?日上三竿,已经是晌午,这老妖婆是在讥讽她懒惰。
细眉微拧,怒道:“不知姨娘为何要责罚我的人?”
潘氏放下手中茶盏,由着身旁的嬷嬷扶着站起身。“烟儿,陨墨未能护你周全,让你在外受了这么多苦楚,照咱们相府的规矩,本就是该罚的,姨娘这也是按规矩办事。”
红唇紧珉,绮烟下意识看了眼石柱上的陨墨。
肩上好不容易有些愈合的伤口又撕裂了开来,精壮的身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皆是皮肉翻滚着。
如今是深秋,穿着外衫站在此处都有些冷,更何况脱了衣服被绑在此处。
感受到了绮烟的目光,陨墨抬起脸,寡薄的唇动了动,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他不会这么容易死,若是为了救他跟潘氏撕破脸,那他们两人在府内的处境恐怕会更加艰难。
再者,为了一个暗卫跟二夫人闹开,传出去会让旁人对他们之间的身份浮想联翩。
潘氏瞥了眼绮烟阴沉的脸,不咸不淡开口:“这里风大的很,烟儿还是先回去,等剩下的二十鞭打完,我会命人送他回别院。”
话落,站在陨墨面前的侍卫手里的鞭子再度落了下去,这一鞭如同抽在了绮烟身上一般,鼻尖都有些泛着酸楚。
两世为人,她从未觉得自己这般无能过,明明只要一只手就能将潘氏碾死,此刻却要站在这里看她脸色,连自己的人的护不住。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