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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周徐纺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也没有见过她的长相,只知道她是个年轻女孩儿。
起了吗?周徐纺拆开了外卖的袋子:嗯。
接了新活儿。
我休假。
周徐纺没抬头,头发刚过耳,刘海有些遮眼,她安静地吃面,吃相极其好,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地吃着。
是女顾客,让我们掳个人,说是她心上人,想玩美女救英雄。霜降补充,雇佣金,五十万。
周徐纺筷子停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着,低着头轮廓显得柔和了不少。
过了会儿,屏幕上的海绵宝宝跳了两下,霜降问:接吗?
她吃了一口面:接。
不伤天害理,不杀人放火,其他的,只要能赚钱,都接。
翌日刚巧十五,月亮很圆,装修风雅的会所里,古画绘墙,雕镂空花,沿路的科林斯罗马柱上,摆放着各色花卉。
本是应景的花儿,奈何,不逢时。
会所的大堂经理急急忙忙地一路小跑,一一吩咐侍应生:赶紧的,把玫瑰都给收起来。
领班闻声过来,不解:经理,好端端的干嘛突然要把花都收了?
经理急得眉头直皱,扯了扯领带,用口袋里的方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有个小祖宗要过来,人家闻不得玫瑰花。
祖宗?
敢在帝都江家称祖宗的,就只有一位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江家老幺,说起那位美人……
经理催促:快点,人已经快到了,手脚都利索点,一朵都不要落下了。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经理接了个电话,赶忙带了几位副经理跑去电梯口迎人。
叮——
电梯门开咳嗽声,一阵接一阵,稍稍压抑着。
修长的人影被走廊的琉璃灯打亮,黑色长款风衣过了膝盖,脚下是一双高定皮鞋。
他低着头,修长的手按在锁骨处,因为咳得厉害,连指甲都泛着浅浅的红。
经理侧身相迎,恭恭敬敬地道:江少,我领您过去。
电梯里的男人这才抬起头来,自带邪魅的桃花眼看了一眼经理,没有说话,只是透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
这便是江家的老幺,江织,帝都的第一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着实是位身娇肉贵的病美人,如此娇媚之人,偏偏,美得没有一丝娘气。
经理不知怎么办,片刻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