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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笤帚说是要拉屎。皮狐子娘说:“到门后头去拉吧!”
笤帚说:“俺不,门神护爷不依。”
炊帚又说是要尿尿。皮狐子娘说:“到灶旮旯里尿吧!”
炊帚说:“俺不,灶王爷不依。”
皮狐子娘说:“那怎么着?”
“俺姊妹俩做着伴出去!”
那就出去吧,皮狐子娘就答应了。一出去,姊妹俩就去搬来了那盘煎饼的鏊子,支在那棵大榆树底下,点上火把它烧得热热的。又找一根长绳子,姊妹俩这就带着绳子上了树。
这时节天也就五更头了,姊妹俩就在树上喊:“东来的风西来的风,好凉快呀!“南来的客北来客的,都来看花轿啊!”
一阵子把个皮狐子娘喊出来了:“两个死妮子在树上疯喊啥呀?”
见皮狐子娘出来,两个喊得更炊了:“都来看花轿啊,大娶媳妇的哩!”
“两乘大花轿啊,谁娶媳妇的哩!”皮狐子娘可急坏了,又想看新鲜又不会爬树,就央求两个闺女:“炊帚、笤帚好闺女,快下来把俺摄上去,俺也要看看那花轿哩。”
“娘你真想看哪?俺这里有根绳子,你把绳子捆腰上,俺俩把你拔上来。”等她把自己捆结实了,姊妹俩就往上拔,一边拔一边唱:皮狐子娘你好狠心,吃了俺娘吃了俺兄,还待吃俺姊妹俩哩,想朝迷去吧你!刚刚拔上二尺高,姊妹俩把手一松,滋啦—-皮狐子娘一腚跌在鏊子上。就又唱:皮狐子娘你好狠心,拔一拔蹲一蹲!蹲一蹲拔一拔,拔一拔蹲一蹲!滋啦--,滋啦--,不几下它就现出了原形啦,果然是之只大花狐狸躺在地上了。
姊妹两个把皮狐娘埋在了后院子里,到了秋天后院子长出了一颗大白菜。姊妹两个就把白菜劈成两半,一半放到锅里炖菜,一半包成包子。只听见炖白菜的锅里“哭哭查,苦苦差,苦差你娘的老指甲。”
蒸包子的锅里“吱吱,吱吱,吱吱的我老仙直蹦哒。”姊妹两个想赶紧打开锅,结果咋着也打不开。这时候来了个小货郎,路过这里去上货,就问她姊妹两有饭吃了没。姊妹两个就把包子和白菜送给了货郎。
货郎挑着包子和白菜越走越沉,打开一看,前筐子里是个老婆,后筐子里是个小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