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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来是谓何事?”
今个儿陪在皇帝身边的平妃,冯平儿,一张笑颜如花,“郡主这是说哪里的话?舅舅请侄女过来小聚那还需缘由?”
赵容莼心中冷笑,不愧是皇后一派的,见缝插针的想挑她的刺。以往也就随她去了。
前世她就是忍气吞声,才让欺负她的人气焰嚣张,现如今,她重生复仇而来,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平妃娘娘可真是冤枉容莼了,陛下日理万机,我哪敢惊扰。”
话说的滴水不漏,冯平儿被反驳的哑口无言。
“咳。”
皇帝干咳一声,打断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沉寂如枯井的视线落到跪在地上的小尼姑上,眼中掠过一抹亮光。
赵容莼假装才看见地上的情形,一脸疑惑,“咦?这二人是犯了什么事跪在这里?”
“哼。”
国寺里出了这等丑事,做皇帝的脸上无光,他老人家的脸黑的跟墨汁有的一拼。
“拖出去砍了。”
身家性命受到威胁,张得禄的那点醉意荡然无存,连连磕头大喊。
“皇上,臣冤枉啊!听臣解释。”
他挣扎的厉害,来拖他的士兵显然是被收买了,只是做做样子。
赵容莼默然不语,静观其变。
好戏还在后头呢。
“皇上。”平妃一声喃呢说的千娇百媚,叫的皇上心神荡漾,不着痕迹的把手搭在冯平儿的腰上揉捏一把,柔声道:“爱妃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