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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妍音……是你啊……”
妍音已经收了伞戳在门口,她脱了大衣挂在衣架上,歉意地笑了笑:“回来晚了,吵醒你了吧!”
景容张了张嘴,嗫嚅道:“啊……没有……”
妍音发现唱机还在缓慢地运转着,不经意地抚了抚额角上垂下来的几绺卷发:“早些睡吧,都入夜了。”
见妍音有意回房,景容连忙磕磕巴巴地叫住她:“妍……音……,你能帮我个忙么?”
妍音抬了抬眉毛,不明白景容想说什么。
景容扯着妍音的手进到自己房间,指着昏迷不醒的滕展云:“你看他怎么了?是不是要去叫医生呀?”
这张年轻的脸妍音一天之内见了两次,已经不再陌生,只是现在的他不再像歌厅里那般风流倜傥、口无遮拦,也不像刚才撞上汽车时的桀骜不驯,如今的他看起来平和宁静,看起来顺眼多了。
“滕少?”妍音不禁脱口而出。
景容已经顾不得问妍音为什么会认识滕展云,只求快快救他:“妍音,我吃不准,他这是怎么了呀,是酒喝多了淋了雨闹得,在发烧呢,烫得吓人……还有,你看他的伤,还在流血呢,有没有事呀……”
景容没什么主意,好不容易抓住妍音这个稻草,当然死命不肯撒手,甚至忘了妍音只不过才搬进和她同住了几天,几乎还是个陌生人。
妍音也不避讳,上前试了试滕展云额头的温度:“他在歌厅喝了不少,刚才淋了雨,是发烧了……不知道伤重不重,说要带他去医院,他还偏不肯……”
景容愣愣地看着妍音,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妍音不多解释,就像她没有多嘴问景容和滕展云的关系一样,她从自己的房间拿了酒精和棉花,替滕展云的额头的伤口消了毒;又麻利地打了盆冷水,弄湿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
“毛巾不冷了再换,还要给他喝点水,茶水可不行。伤口不流血还好,但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毛病,天亮了再找大夫过来看吧!明早若是他的情况还不好,打这个号码,这个大夫还是不错的。”妍音写了个字条塞给景容,然后一边摘着耳环,一边向自己房间走去,“我先睡了,好累……”
景容怔怔地看着妍音一系列动作,竟忘了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