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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玩了……”小孩子的目的总是单纯。
“我只是去欧洲读书而已,过个几年就回来了。”
“那么久吗?我会想你的……”她委屈巴巴道。
沈策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分明是在想炸鸡、烧烤、披萨……是不是还有棉花糖和奶茶?”
白知施:“都想……呜呜呜……”
沈策被她哭得烦了,只好假惺惺地安慰她:“这样吧,要是有事儿,你就找我,如果有空的话,我就回来看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沈策没想到白知施的破事儿那么多,几乎每天都要找他。
他若是不及时回应,她就会哭,哭得他受不了,恨自己当时多嘴。
那几年,沈策在欧洲,一边读硕博,一边接受军事训练。
有一天晚上,训练结束后,沈策跟着一帮男人去阿姆斯特丹的市中心“闲逛”。
被称作“性都”的阿姆斯特丹,入了夜,就笼罩在暖红色的淫靡灯光下,就连空气都弥漫着躁动的情欲。
一个又一个玻璃橱窗接连成排,每个透明橱窗里,都站着一个妆容精致、衣着性感的女人。
她们摇曳多姿,尽显万种风情。
Mark看上了一个穿着性感内衣的吉普赛女郎,拉开橱窗门,与她交谈。
另外几个男人散开,各自寻欢。
没一会儿,就只剩沈策和何诚了。
“你怎么不去找一个?”何诚问道。
他是个华人,曾在海豹特种部队待了十二年,退役后,加入了AO公司,现在是沈策的教官。
沈策浏览完一连串消息,收起了手机,“没兴趣。”
“怎么会没兴趣呢?你不会是不行吧?”
“只是纯粹的不想而已。那你呢?怎么不去找一个?”他把问题抛回给他。
何诚:“我老婆孩子还在家里等我。”
沈策懒懒地“嗯”了一声,和他并肩,沿着运河散步。
何诚好奇地看他,“你还是个纯情男?”
沈策沉默。
何诚哈哈大笑:“大新闻啊!这年头,纯情男可是稀有物种。”
笑完,他又说:“不过,有些体验,还是留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会更好。在跟我老婆认识前,我也叫过小姐,不过,和她们做,完全没有跟我老婆做来得舒服。”
他絮絮叨叨,沈策置若罔闻。
何诚揽着他的肩头,一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