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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这两人方才在屋子里说了些什么,呆了快一炷香的时间!
祝九郎全忘了晌午他默不作声地溜进佟盛荷的屋子里,帮她做活儿时两人共处一院的样子。
此时想着佟盛荷方才的笑容,他心里莫名不舒服。
那眼底的轻佻,几乎和她那日轻薄自己时……一模一样!
祝九郎脸上不知怎地烧起了红霞,佟盛荷娇软的笑几乎让人胸口发滞,他猛地转身,决然地拂袖而去。
人虽走了,只是脸上的火热,如天边的火烧云一样,褪不去,烧不尽。
……
……
次日清晨,佟盛荷早早起来,熬了一锅香浓的牛骨汤,白白的骨头汤,上面撒了些翠绿的芫荽与香葱,不用多加调料,光洒些盐巴就分外有滋味。
这就是没被化肥和农药摧残过的天然食材啊……
佟盛荷一边喝着骨头汤,一边感叹着自己巧手做出来的美味。
那只老母鸡被她养在了鸡笼子里,早上还摸出了一个鸡蛋,情当她这院子里能出气的一个伴儿了。
喝完了牛骨汤没一会儿,佟盛荷的孕吐反应又出现了,扶着篱笆干呕几声,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这样,她每每吃完东西就会恶心干呕,也不知这妊娠反应到什么月份才能停。
略鼓的肚皮还是如她刚来时那般,不见一点成长,佟盛荷乐得肚里的娃娃长得慢些,从前见那些大肚子的孕妇,总是要扶着腰慢慢的走,哪儿像她现在似的,可以成日健步如飞。
晌午吃罢了饭后,到了她和月牙约定好的时间,佟盛荷安心等着月牙过来。
谁知过去了半个时辰,月牙却还是没出现。
月牙家处于村子的正中,佟盛荷家则在村子的西南,若要过来,的确要拐些个弯弯绕绕,中间还要经过一片僻静无人的长草地。佟盛荷担心月牙路上是不是有磕碰,于是便往月牙家来处寻去。
走到那片长草地的时候,果然看到了月牙。
月牙对面站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衣衫穿的里一半外一半,手里还端着个酒壶,满身的酒气,正笑嘻嘻的调戏着月牙。
你这小妹子,在破庙那儿撞见我几次,咋还不走那条路了?哥哥我在那堵了你好几天也不见你人影,心里快痒死了!那人说着,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