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是不知道，我姐那个人啊，自私刻薄不说，还……”
她说着说着声音戛然而止，眼神还小心地瞥了他一眼，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好像生怕霍煜森看不出来话中有话般，就等着他继续发问了。
霍煜森余光看到程楚好整以暇地抱着手靠在墙上，脸上尽是冷冷的笑意，恍然发现这个模样的程楚在他的印象里极为少见，便兴致盎然地接下了程湘的话，“怎么不说了？”
程湘更是认定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样，说话也没有了顾忌：“你们结婚前她就不检点，就是结婚后我都见过她和好几个男人进过酒店呢！你说她孤身一人和别的男人进酒店，除了那种事，还能干什么！”
霍煜森本来还存着一分戏谑，想着陪程楚玩玩也不错，这时听到程湘的诬陷，脸色倏的阴沉了下来，往前一步逼近程湘，之前的清冷嗓音也变得低沉危险：“同样是程家的两个女儿，这性格真是天差地远。”
程湘只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低了几分，霍煜森眼里的厌弃和嫌恶被她理解成对程楚的不满，兴致高昂地接下了他的话：“谁说不是呢，以前在家里她就不服管教，爸妈说什么她都要顶撞回去。爸妈都说，她那臭脾气和她早死了的亲妈一模一样。”
她话音刚落，就察觉到眼前一花，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啪”地一声脆响过后，程湘脸上就多出了一个鲜红清晰的巴掌印。
程湘似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巴掌给打蒙了，看着突然出现的程楚怔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尖叫着往她冲去，“你算什么东西！我妈都从来没有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
然而她还没冲到程楚面前，一道高大的身躯就挡在了她面前，携带着巨大的压迫让她生生停住了脚步。
程楚从霍煜森背后走出来，朝他露了个没事的笑容，才冷着声音看向程湘：“这一巴掌，是替我妈打的。”
她话音落下，自己也站到了程湘面前。在程湘毫无防备时，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向了她的另一边脸，彻底打破了她的嚣张和跋扈，急忙往后退了几步，生怕程楚再出手，看向她的眼神里只剩下躲闪和慌张。
“这一巴掌，是替煜森打的。”程楚声音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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