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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似乎想安慰我几句,但我却不领情。
第一次不等你,放了学抄小路独自往家走,怕碰上你,怕你多问,怕目睹你的失落,听见你的叹息,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爆发。
总而言之,就是不想示弱,想表现出自己很乐意离开一班,早就想远离烦人的张草包,可我实在没办法表现出即使跟你不在一个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态度。
回到家里,一反常态不看动画片,孤单单一个背影蹲在后院的小花园里捉虫子。没人瞧着,鼻头便止不住地发酸,眼泪啪嗒啪嗒一滴接一滴滋润那秋季里干枯的土地,早过季枯萎了花儿都要被我浇灌得重新含苞欲放。
身后有脚步声,听见我妈压着嗓子跟我爸悲痛地说:“我就说,你这女儿不是读书的料,这才刚去学校半天,课估计都没来及上一节,回家就这幅被学校给虐待傻了的样子,没救了,赶紧趁早盘几亩地给她备着吧,我看她挺好这一行,行行出状元,咱们做家长的也要想开点。”
被我妈这么一毒害,谁想晚上我还真梦见大冬天的我在割韭菜了,怎么也割不断,两只手冻得发疼,再抬头一看,只见你开着大红色豪车经过我的韭菜地,阔绰地翻开钱包,说:“老同学,这韭菜多少钱,卖我两把子!”
早上醒来吓出一身冷汗,趁着我妈还在熟睡,我临走把她的拖鞋藏起来,扔去后院的小花园里,这才解气,叫她整天在背后瞎说八道。
回到学校,差点儿又下意识踏进一班的教室。我现在身为班长,同学们都对我三分友好,三分客气,四分巴结。一个早自习下来,同我搞关系向我示好的,应接不暇,我居然在得意中也慢慢适应了几分。
这天依旧躲着没见你,越躲越不敢见,后来明白这可能就叫自作自受,作茧自缚。
到了课外活动,孙老师找我去办公室,我推门进去,环视一周,暗自松口气,幸好张草包不在。
“怎么?”孙老师一眼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问,“怕看见你们张老师?”
“……没,”我心虚地低声否认,不知孙老师找我什么事,难道班长才干了一天就觉得我不称职,还是我犯了什么错,我小心翼翼询问,“老师您找我怎么了?”
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