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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鼠忌器罢了。
而自己知道这些也是拜前世所赐。前世的她,自被梁丞相收养后,一直都细心教导着,甚至比上一般官宦家的小姐更要严上几分。她自知丞相是想让自己将来进宫伺候皇上的,更明白的说,是想让自己进宫去帮衬着梁贤妃的。
虽自己并非亲生,但自小养在梁府,以梁相的身份地位自己这个养女进宫封个昭仪、婕妤的总是可以的。故自己除了一般的学习外,也无时无刻不在了解这宫中的人事物。梁府有着庞大的信息网,从前朝到后宫无论是军国大事还是个人隐私,梁相基本都能知道一二,自己虽不敢说对后宫之事知知甚详,但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
刚想到此处,悠然便听到徐典正让嬷嬷将雨晴拖下去的命令,心下便是一紧,从徐典正所费的心思便可看出,若雨晴今天真的被拖了下去,恐是凶多吉少了。自己虽负血海深仇,立誓要在这宫中韬光养晦,寻机搏一个前程。但毕竟不是天生凉薄之人,做不来见死不救这事,特别是这个雨晴本也是自己的闺中好友,若真真看着她就这此香消玉殒,那也妄称为人了。就因想了这些,悠然才不由开口阻止。
徐典正一眼就认出了出声之人。不由得眉头紧紧皱起,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张悠然一直是个寡言的,三个月来鲜少见她与哪些宫女有过过多接触,待人接物总是淡淡的,即使是对自己也并未感觉热络几分,可独独和这个宋雨晴走的比较近。虽与雨晴相比无论是Xing格还是长相都不及对方三分,但是两人每每站在一起却也无法使人忽略她,她那不经意间所散发出的气派远不像一个从七品周判的女儿,到更像哪个公侯家的郡主一般。
如今徐典正更是确信了自己的怀疑,现在她眼中的张悠然,虽然也是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但是后背挺得笔直,眼中更是看不出半点的慌张,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冷然,特别是那双看不清情绪的双眼,连她看到都觉得有些畏惧。她不由攥了攥拳头,厉声说道:“大胆,张悠然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是什么地方,堂堂宫正司,岂有你说话的份。你们也是,都傻了不成,如今竟然会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