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不大跌眼镜!
一身短打,扎腰紧袖,宽裤瘦靴,头发胡乱盘起插一支白玉花簪,纤纤玉手未能遮住的额上还隐隐有些汗迹。
裘让是气不打一处来!
“倩儿,怎生这副模样?”
“父亲息怒,倩儿适才在后院练桩,听得崔伯伯也来了,未及换衣裳便跑来给崔伯伯请安了!”
顺着话裘君倩就躲到了崔修身后,还是捂着脸。
“哈哈哈!”崔修居然破天荒地笑了起来:“倩儿何时对崔伯伯如此有礼啦?我看你是得知这里有人在舞刀弄剑,过来瞧热闹的吧!不然怎么在后面看了那么久也不出来见崔伯伯的面呢?”
原来裘君倩早在段山岳耍刀时就躲在耳门后偷看,也确是因为听说宴客厅内有人演武才过来看的。
没曾想早被崔修发现了,现在被点破,羞臊得脸上发热,幸好有手遮住,朝着崔修连连跺脚撒娇:“崔伯伯怎这样说倩儿,倩儿的确是因为想见您才过来的!”
“好了倩儿!今日为父代圣上设宴,兹事体大,切不可失了礼数,速去换了衣裳过来!”
“是,爹!”
裘君倩赶忙应了,便往外跑,却又回头从指缝里看了一眼贺卓文。
贺卓文下意识低了头躲避,脸上还是感觉到有些火辣辣的。
裘君倩出了宴客厅,但她刚刚这一回头,让贺卓文有些羞涩,也让裘太师若有所思,礼部侍郎胡其亮似乎也有了些新的想法。
裘太师起身离座,亲自将贺卓文引回座位,大赞卓文剑法,并连连与卓文对饮。
其间问及剑法来历,贺卓文只说剑法为家中教习所授,是教习的家传剑法,具体叫作什么却也不知晓。
裘太师听了颇为讶异,但观贺卓文神色又不似有任何隐瞒,便也不再追问。
待裘太师回座,预料之中的一幕发生了!
对贺状元争相敬酒已进入白热化,那争得是你推我搡、杯飞酒撒。
贺卓文酒量本也是好的,但酒力再强也禁不住这么敬,只好暗中不断运功将酒化成汗水逼出体外。
他这边还觉得苦,却不知那边段山岳有多羡慕他这一份苦!
刚被捧上天的段状元仿佛在瞬间又被摔回了冷宫的地面,那叫一个疼,那叫一个悔!
“没事儿我去惹他那把剑干嘛?!”
一缕清香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