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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擦身而过。却被对方一句“要不要聊聊”拖住了脚步。
她挥退身后的侍女,只欲下二人被包裹在姹紫嫣红的花丛中,从远处看倒不失为一副美景。
“不知嫂夫人有什么话要与在下交待?”
“花师弟既不是外人,那我便直说了。
外面的传闻想必你也听到了,按理说花师弟尚未成亲,有些事情无可厚非,可这里是京城,花师弟既是我们侯府的贵客,也便成了有些人关注的目标,相公今日为了寻你出入了那等烟花之地,怕有人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
花师弟可明白我的意思?”
“自然。”我勾勾嘴角,风流模样不改,
“其实嫂夫人大可不必为此忧心,我自小便无拘无束惯了,立志一生浪迹江湖,苏师兄既已入得庙堂便与我等草莽再无关联,池这次来一是为了恭贺二位新喜;二则是为了告别,此次一别恐终身不再相见。一位查无可究的江湖浪人,想必不会有人在意。”
许是没料到我会这样说,慕容澜怔了一下,随即端庄一笑:“是我多虑了,花师弟莫要见怪。”
好聪明的女人!
看着她袅袅而去的背影,本宫主有感而发。
不过,本宫主最讨厌被别人说教。
眼角微微上扬,三分不耐三分恶劣三分邪气……
将拈在指尖的花朵凑到鼻尖嗅了嗅,自言自语
“你说,我刚刚要是一个没忍住把她弄了个半身不遂,阿逸会不会找我拼命?”
“……”
“那可说不定,这年头为衣服断手足的事情多了。”
随手将那朵无精打采的花儿扔到一边,无趣的拍拍手,人世间的东西果真无趣,哪比得上霾山之巅。
从厨房顺了一包点心,本宫主施施然来到书房,似是压根儿不记得下午那场恶斗。
苏逸正奋笔疾书,为了不打扰他我选了离书案最远的一张椅子,拿出点心就着茶水自顾吃起来。
一阵晚风,吹散了他桌上的宣纸,他放下手中的紫毫起身关了窗户。这才将视线投放在我身上,一张没有情绪的脸透着点点苍白,该不会是被我打到内伤?
“你就不能敲门进来。”
“那显得我多没水平。”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我指着只剩渣渣的油纸,理直气壮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