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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越上燕檐走了。
端阳王府。
“小弈剑,你说这是什么?”身穿一身白衣的男子指着面前的话,画上画着两团意味不明的墨线,可是说是乱七八糟的。
男子挑了挑鬓边的一绺头发,端得是风流恣意的姿态。
弈剑不高兴地皱着眉,神态如稚童,指着那小团的墨线道:“帮、忙。”又指着另一团大上一点的墨线说:“杀、人。”
“什么玩意儿?帮忙杀人?”男子恍然大悟:“哦,我懂了我懂了,你这是画了两个杀手?”
弈剑将眉头拧住,气得想要对眼前这个误解他的蠢材拔剑。
“他的意思是,这其中一个人帮过他,”萧珩敬从信步走过来,狭长似狐眼的眸子稍稍弯着,无端给人以压迫感,“而另一个人,想要杀她。”
“哦哦,原是这样!”笑眯眯哄着弈剑道:“小弈剑画得不错,画得真不错!”
萧珩敬说:“五殿下,你很闲吗?有这功夫不去给你父皇倒倒茶,来本王的王府做什么?”
五皇子楚洛眠是最不受宠的皇子之一,因他母亲出身低微,也因他与端阳王萧珩敬亲近。所以当今大楚的皇帝楚河天不太喜欢楚洛眠,鲜少让他近身侍奉,半年都见不着几次面。
“诶呀,诶呀,”楚洛眠捂着胸口故作伤心,“我那皇帝父亲,身边伺候的人这么多,那里差我这么一个逆子,我就不去碍他眼啦。且我是个不受宠爱的皇子,自然不如王爷你侍奉的多啊。”
两人相识一笑,萧珩敬走到他对面坐下,一盏茶两个茶杯就倒空了。萧珩敬还没开口,弈剑就将茶盏抱走了。
楚洛眠喝了一口茶,道:“听说你最近对一个姑娘很上心?”
“什么姑娘?”萧珩敬有些不明所以。
“啧,”楚洛眠说:“你倒是跟我装上了?说说,那姑娘长什么样?好看吗?能让你上心,怎么也得好看过那个将军府孙以罗吧?”
之前将军府的大小姐孙以罗忽然缠上端阳王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楚洛眠秉着看热闹的态度捞了不少八卦传闻,听着比下饭菜还得味儿。
萧珩敬想了一下,这才回忆起哪位有过几面之缘的女子,巧的是,哪位女子竟然也姓孙。
大抵是因为自己生得俊美,萧珩敬对容貌这种东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