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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好好地和她说这些干嘛。怕她采来吃?笑笑:“王爷懂得真多。”
刘荊自得,卖弄起来:“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离骚,这读书的时候她背的辛苦,到现在只是知道是离骚,句子完全忘记了,自然地带着几分学渣的崇拜看向刘荊。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诵到后面吟唱起来。
古朴悠扬的曲调配上他低沉中厚的嗓音,秋风习习,马车悠悠,惬意地微微眯起眼睛。
刘荊瞥见她嘴角弯起,得意地勾起嘴角。
因距离下一个县邑较远,她们又不赶时间,自是不可能露宿野外或是投宿农家的,干脆就早早地投了驿馆,明日一早再出发。
用晚膳自然也早了,杜斯娅就不急着回房休息,天气还不算冷,领着杜妪几个在院子里转转。
等准备回屋休息的时候经过堂下却见刘荊仍坐着,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见她回来了,“豁”地起身走过来,吐槽道:“这破院子有什么可看的。”转身离开。
杜斯娅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又没让他看,他不满什么。
刘荊回头:“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回屋。”
杜斯娅哦了声,蓦然发现他去的方向怎么是她的房间的方向,连忙跟上,到了门口。
两个人都停住了,杜斯娅疑惑地看他:“王爷是什么事要交代?”
刘荊昂着头,矜贵骄傲的模样:“既然你已知错,本王少不得给你个机会。”偷眼瞧她的反应,等待着她欣喜若狂,感恩戴德的模样。
杜斯娅初没有反应过来,哈,怎么就是她知错了,困惑地眨眨眼,这哪儿和哪儿呀,蓦然明白过来,淌汗,什么,她是想要和建立友好关系,可仅仅是朋友的关系。他是不是想多了。
刘荊见她呆愣,再吃惊,还有些抗拒,就是没有欢喜,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脸面哪里挂得住,原来都是他自作多情了,一股火气直冲上来,又羞又恼。
杜斯娅还在思考怎么委婉地表达,刘荊已经冷哼声拂袖而去,“哎,哎……王爷……”追了两步。
刘荊快步地决然而去,“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丝毫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杜斯娅望门兴叹,颓丧地垂下肩膀,哎,看来这两天的努力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