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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样的娘家更不可能提供帮衬,就算住在战家可以衣食无忧,但是五年的时间他能给出的关照又少得可怜,这样的情况下,这个女人为什么对自己的“家用”分文不取?
战勋爵大步走出苏子诺的房间,把压在苦荞茶下的纸签抽出:“嗨,爵少,离婚协议已经签好,你给我三天,我就彻底离用三十分钟彻底离开。惊不惊喜?”
这样的口气,似乎无法跟以前在自己面前只敢偷偷仰望自己的女人联系起来,但是战勋爵心中莫名滚过一个念头,仿佛这样才是她原来的样子。
“你的东西我分文未动,我的东西已经全部带走。对。从今天起,我们一别两宽,各不相欠。”
战勋爵看着纸签上娟秀的字体眸光一挑,大手翻转,纸签背面还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这么欺负妈咪我不会原谅你,我跟妈咪走了不可能回来的,你就当最初把我SHE在了墙上吧。”
战勋爵的太阳穴猛然一跳,他生平第一次生出想要把这两个人抓回来的念头。
“人什么时候走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吗?”战勋爵喝道。
“勋少跟少夫人谈完话,少夫人就回房间了,里面传出来哭声,我们也不敢打扰。”管家战战兢兢的上前说道:“直到我们觉得小少爷应该吃饭了,进入房间才看到,发出断续哭声的是原来是这么个东西,里面少夫人只带走了她最初来到战家的行李,已经离开了。”
战勋爵把管家递上来的一节白色物体颠了颠,战勋爵军人的敏锐,与系统的训练,很快分辨出这应该是某种鸟类的骨头的一段,轻盈而中空,被人巧妙打磨穿孔,以至于有空气流动,就发出断续压抑的“哭”声。
这样的东西用来战场上,用来干扰敌军,这就是催魂曲。
这是那个女人做的?一截小小的骨头就牵制住了训练有数管家的注意力,三十分钟,她头也不回的离开战家?
“我从来没听少夫人哭过……”管家看到战勋爵的视线,猛然扫过自己,连忙恭谨的解释。
五年敷衍?那个女人从没有偷偷哭过?战勋爵捏着手中小小的骨节,眼神讳莫如深。
“勋少,是否需要立刻追上少夫人?”贺乾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