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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又说什么了?”
张婶瞧了瞧王秀云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敢说出来。王秀云不耐烦地道:“有屁快放,别杵在这膈应人!”
张婶见姑奶奶来了火气,支吾道:“笙哥儿说,“爹...爹是个球,最近舔球”!”
“噗!”听了张婶的话,王秀云差点没把刚刚喝的水都给一股脑地喷出来。
“哈哈哈,笙儿真是说得太对了,他爹啊确实是个球,只是这球不能舔,因为又臭又硬!”王秀云阴阳怪气的损着秦家睦。
秦家睦听着自己老婆的调侃,双眉挤成了一条线,满脸通红,脸上明显有了怒气。可苦于自己面对得是个母老虎,不对!还是个牙尖嘴利的母老虎。这母老虎既打不得,也骂不得,只能自己默默的憋着。
秦家睦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喟叹道:“笙儿自打上个月得了场风寒后,本以为因祸得福这原本痴呆的毛病居然好了,可没想到如今又落下了这个时不时发作的疯病,唉!”
张婶见秦家睦神情黯然语气萧索,心里估摸着老爷刚才准是被姑奶奶抢白了一顿,当即安慰道:“老爷瞧您说的,笙哥儿痴呆的毛病打小就有,都快十九年了,哪能说好就好?前阵子得了一场大病眼看就要不行了,没成想最后又活过来了,不仅活过来了而且现在还能说会道的,这已经是老天爷开眼了!笙哥儿这时不时说点疯言疯语,我看啊就是以前的痴病还没好透,只要好好疗养,假以时日一定能好起来得!”
“哟,张婶啊,啥时候都变成神医了,还能给笙儿看病了?”王秀云白了一眼张婶,揶揄道。
张婶听这姑奶奶的语气不善,想是嫌她多嘴,当下也不敢说话了,把头低了下去。
“嘻嘻....”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铃音般的笑声,一个长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梳着双马尾,模样甚是可爱的小姑娘迈着清脆的伐跨进了堂屋。
堂内刚才还些许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就被这小姑娘的到来给冲散了。这个小姑娘就是秦家睦和王秀云生的女儿叫秦香文,她有一个大哥还有一个二哥。大哥叫秦文笙同父异母,秦文笙的母亲杨氏是秦家睦的第一任老婆,在生下秦文笙不久后,便因产后大出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