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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的。
郑立却不回答,苟参看看屋里没人,说:“多日没来,未曾亲近,现下老侍曹如无事,赏脸不如去酒肆略坐,前几日家里忙碌,未曾好好招待与你,甚是失礼。”
苟参知道,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总是精于人情世故的,而这个郑立在衙门里倾Yin多年,了解的东西总是比自己多,该攀关系就攀关系,对生存的场所多一点了解,这个是必须的。
郑立就笑,说:“苟哥儿莫要客气,我如今也是在熬日子,过的一天是一天,不怎么管事了。”
“这几日衙门里倒是无事,不过,一向看你为人淳厚,我就多嘴几句。”
“县、郡里的原氏,你可知道?”
“原氏和褚氏同为我们颍川郡两大家族之一,我如何不知。”
苟参听郑立说话,似另有内容,正在想这原氏和褚氏和许县尉叫自己有什么关系,外面来了人,原来是同僚李明俊。
李明俊他看看屋里的苟参和郑立,张口说:“苟参,县令传你到二堂上去,有人将你告了。”
“有人将自己告了?”
苟参觉得自己第一天来县衙,遇到的事情还真是精彩,竟然有人来县衙将自己这个差役给告了。
这算不上是民告官?不过自己这个侍曹好像是没有品级的吧……
李明俊传达完了县令的指示就走了,苟参想不明白,给郑立告了个罪,说回头再请他,说完只有往前面二堂过去。
在西汉,县衙分为大堂和二堂,大堂就是所谓的公堂,都是审理重要重大案件的地方,而二堂一般则处理家庭纠纷、简单的经济案子。
到了二堂,和众衙役们自然都是熟悉的,堂口站了两个苟参更是此时已经熟悉的人,却是早上愤愤从自己家离开的苟盛和苟不离。
此时苟不离还是恨恨的瞪着苟参,而苟盛却面色平常的站在那里,等着县令胡老爷升堂问案。苟参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两个活宝真是阴魂不散,看来,他们是早就想好了,先到自己那里好说,达不到目的后,就用这种官司的方式来逼迫自己,算是刚柔并济。
想想对策,苟参过去和苟盛苟不离打招呼:“两位哥哥,怎么就来到县衙?”
苟不离自然是冷脸相待:“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