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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怡红了脸,低声说道:无碍的,我知道这位姑娘没有其他意思。
周玉康笑了笑,转身说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念书吧,这里没什么事情了。
沈安怡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单看旁人对他的态度,就觉得似乎很厉害。别说是刚才那些一直在呛自己的了,就连一开始说她无礼的方岩珍也变得温婉起来。
学生们渐渐散去,沈安怡的心里也踏实了,诚恳地说道:谢谢你了。
举手之劳。不过沈小姐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周玉康好心地问道。
父亲不让我接触学堂,宁愿请了夫子到家中,也不愿叫我来这儿看看。今日出府,我就是好奇,所以过来瞧瞧。叨扰了各位,实在不该。沈安怡说到这里,忍不住又低下头去。
沈府不缺绫罗绸缎,连紫纾这么一个小小的丫鬟,穿的衣服都比外面的寻常百姓要好上百倍。料子是顶好的,但款式却仍旧是那旧时代的。
沈老爷总觉得外面那些新鲜事物越变越没有了滋味,失去了它的朴实无华,短的短,露的露,便更是严加要求女儿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真要说起来,沈安怡除了衣食住行上是不用担心的,其他也都被沈老爷掌控住了。
沈小姐如果喜欢学堂,可以经常过来看看。我们这里的人大多是贫苦人家出身,小姐不嫌弃就好。
不会不会,怎么会嫌弃呢?沈安怡连忙说道,我觉得,大家都很好。
难道不是觉得我们刻薄吗?方岩珍扬起头,语气不佳地问道。
是有一些。沈安怡在心中念叨着,但嘴上总是要客气一点的,想了想,便回应道:每个人做事都有每个人做这件事情的理由。我没有得罪过方姑娘,可我看得出来,你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的。你是如此,他们亦是如此。那只能说明,问题在我身上,你说,是不是?
方岩珍一愣,忍俊不禁:你这小姐倒是有些意思,比你那父亲真是好了许多。
沈安怡眉头一皱,想要反驳什么。她对父亲的了解,那就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仅此而已。她知道,父亲是沈城里最大的地主,只要来沈城的人,无一不要看着他的面子。这边的人全都是这样的,她也习惯了如此。所以她不明白,为什么在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