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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楞住了,却半天没有发出声音。
就,就当时我打错了吧。
可是那边却笑了,我似乎隔着手机看到了他痞里痞气的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一瞬间闪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知道是你,那天,有没有出事?”
他语气终于有了些正经。
我依旧不准备回答他,只是闷着喉咙不开口,看着那亮着的屏幕,我手连碰都不敢在碰一下。
可能是因为我这版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缘故吧,并没有等太久,那边就挂断了。
我看着屏幕黑了,本该是心安了的,却不想,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失落,那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很奇怪。
我叹了口气,拥着被子,那天所发生的一幕幕又重新在脑海中胡乱的上演。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却突然震了一下。
并不是电话,而是一条短信。
本来短信我并不怎么看的,可是看到那串略有些熟悉的号码,我却楞了。
我反射性的站了起来,点开手机。
内容极为简单。
“拉开窗帘,我想看看你。”
这一句话,让我身子都陡然一僵。
我愣愣的站起身来,随意的披了一件衣服,我站在窗边,透着那窗帘的缝隙往下看,果然,看到楼下有个男人站在车前,宽大的风衣在风中略有些飘摇。
闪亮的火星似乎是烟在点燃。
我知道,那是江叙。
可是,我和他,本就不该有任何的瓜葛,也该忘记之前的事情。
我站在那里,终究还是没有拉开窗帘,只是透着缝隙,看着他。
直到,我看到手机响起了一阵的铃声。
我手指略一颤抖,就直接接住了电话。
我怀疑我真的是疯了,直到听到电话里那低哑的嗓音。
”喂。
我楞了下,没有回答,只是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
下面有亮光,是他在打电话。
“如果他苛待你了,不如,就来找我,当我江叙的女人只会欺负别人不会受欺负。
早点睡,别站窗边看了,冷了。”
他丢下这句话我看到他挂了电话,顺手丢下了手里的烟头。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那车子远去。
终于,我拉开了窗帘,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空的。
我以为,我对他不会有丝毫的感觉,可是,他好狠,每次,都会撕裂我的胸口然后掠夺我所有的地位。
我只觉得他的影子在心里越发的膨胀,膨胀到,我已经很难忽视。
这一夜,我睡的忐忑,甚至,又梦到了他,梦到了那天的疯狂。
冬天很快就快要过去,广州没有雪,所以,我也很少见。
亚哥从外面刚回来就丢下了手里的东西,说我是不是想看雪。
我说是呀,可是我不喜欢一个人去,没有意思的。
亚哥一听这手里东西一拿,外套一扔脸色有些变了。
“爱他妈去不去,老子自己去。
“他别扭的很,我猛地一下才反应了过来,赶紧拉着他的衣服给他送去。
他扒拉我的手,我就越缠着他。
最后,他真的带我去了,我不是第一次看雪,但是却是第一次这么高兴。
他很少带我单独出来,他要顾及他的脸面,他有未婚妻,而我,只是二奶。
我享受着那一刻的放纵,用雪球砸他,他也不客气,用雪球砸在我的脑袋上。
惯得我满脖子都是雪。
可是等疯玩了,他却又一边嘴里嚷嚷着女人就是麻烦,还说我矫情。
我只是傻傻的笑着,然后看着他把我已经冻僵的手放在他的手掌里。
“下次来这么冷的地方在穿这个少看老子不弄死你。
一天天,只想气死我。”
他发狠的说这,重重的敲着我脑袋。
疼是真的疼,可是,宠而又是真的宠。
回去的时候,他走在前面,我踩着他的影子,笑的像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唯美的日子,就算不能过一生,大概也会让我在停留个几年。
可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在酒店的时候,我躺在他怀里诱惑的舔着他的锁骨,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可是,他却按住了我的头,将我从怀里捞了上来。
我吓了一跳看着他。
他一只手搭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则抚摸这我的脸。
“这次回去,我结婚。”
他说的直接,简单的话,从他薄凉的唇里偷出来。
我却觉得心都窒闷的难受。
我僵在了那里,手都抖了一下,嘴唇哆嗦了好几下,就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鼻子酸酸的,身子抖了好几秒,我缩在他怀里不敢动。
我不知道他下一秒会说什么,会不会,让我离开?
“你,不要我了?”
即使,我在控制这我自己,可是此时,声音还是带着哽咽。
他有些慌乱,似乎为了刚刚说的话想要和我解释。
我没有见过他这样样子,也吓了一跳。
“只是结婚,只要你不离开,我都会一直养着你!”
他解释,我却受宠若惊。
其实,他只是我的金主而已,合同不过也就五年,到了日子我该滚蛋就滚蛋,金主喜欢在续约也可以。
我没有在说话,只是用力的吻他。
他笑了,单手捏着我的胸,有些万幸大发的拽了下胸口的银环。
“老子迟早要被你榨干!”
他一把拍到我光溜溜的屁股上,我吃痛,咬了他肩膀。
他却因为这刺激猛然硬了。
扯着我的头发非让我给他口,我娴熟的伺候他,也只想让他更把我在心上。
我离不开他,我喜欢他对我突然的宠爱,那种依赖,是我从小都没有过的。
他是第一个庇佑我,第一个让我不用担心害怕的人。
我不想失去他,也不会让自己失去他。
等到下午亚哥说他来这还有别的事,但是想了半天,还是拽着我让我和他一起去。
说是反正过去也要找小姐陪,带我省钱了。
我偷笑,也不拆穿他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
心里甜丝丝,走在路上都会笑出声来。
他大概是觉得被拆除尴尬,自己走在前面大踏步,我跟不上,只能小跑。
“在他妈磨叽老子真去找两小娘们来。”
他粗声粗气,我笑了声赶紧跟上去拽着他的手腕,看着他那满脸的不情愿。
直到到了地方,我才心有些悬。
我以为,亚哥会和领导之类的谈事情,可是看地方我就知道,不是那么简单。
亚哥的身份,多,黑道的,白道的,可是这个私人会所鸡鸭畅行的地方,我就已经知道,怕事又是什么不能放到台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