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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浓浓的鼻音仿佛还带着睡意,难得显得和蔼:"早!"
结婚这么久,他的喜怒无常她到现在她仍是不能适应,如果问她将来有可能会怎样死去,她想得心脏病的机率是最大。
她知道聂与江不喜欢她挨他太近,于是连忙从他的手臂里退离回到她自己的位置上,堆起笑脸:"早!"
他支起身子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招了招,叶静不明所以的一点一点挪过去,问:"怎么了?"
"你是乌龟吗?"他嫌弃她太慢,一把勾过她就开始吻,他是吻技高手,唇齿缠绵间她就有些意乱情迷,熟悉而霸道的气息侵占了她的全部呼吸。
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摩擦着,声音暗哑似呢喃:"现在不累了。"
她还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就已经被他欺身而上,压在了身下开始亲吻。
她才恍然,暗叹看来不是死于心脏衰竭,也得死在这件事上了。
房间外有人敲门,非常谨慎地敲了三下,叶静知道不会是张姐,聂与江在,没人敢来打扰,果然,又敲了一遍后,隔着门听到是老宋的声音:"聂先生,你醒了没有?"
聂与江有些不耐地放开她,"什么事?"
"公司那边有事找你,你手机没人接。"
他懒洋洋的半躺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才说:"知道了。"停了停又叫了声:"老宋。"
老宋应该是走了两步又返回来,"先生还有什么事?"
他又吸了一口,"你让张姐炖点燕窝。"
叶静起身下床,转身朝浴室走去,浴室里一片狼藉,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出来时聂与江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系领带。
她连忙上前帮忙,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昨天我和林新真的是碰巧遇上。"
他仰着脖子让她方便整理,淡淡的"嗯"了声,没说其他。
她想了想又说:"昨天我爸说你给他打电话⋯⋯"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平静:"我告诉他,如果他再去赌,就跟你离婚,让你全家去喝西北风,睡大马路。"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忍不住的微笑。
领带正好系好,聂与江的电话就开始振动,他走过去拿起电话怔了一下,想了想,看了叶静一眼,才一边走出房间接通了电话。
叶静也开始穿戴,远远听见他"嗯"了两声,又说:"好,那你等我,我去接你。"
这样家常的语气非常罕见,电话那端的人可想而知应该是与他亲近的人,她穿衣的手不由得滞了滞,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
她不由自主的开始猜想着会是谁,过滤了一遍所有她认识的,发觉谁也不符合,脑袋突然蹦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是小三?
可是这个想法刚一蹦出来她又立马否决了,她坚信谁都可能发生这种事,唯独聂与江是绝对不可能,没有原因,就是坚信。
晃了晃脑袋,想不出来也懒得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