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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里,我与你隔了3500年,但我愿意陪你一路走你的青春。”这句话我改自《大神引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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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比斯的傍晚,热闹非凡,古埃及人喜欢把宴会从下午举行到晚上。
尤娜拉着穆亚内奇穿梭在人群里,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与图特摩斯相识的那个河边;图特摩斯早早等候在这里。
看见图特摩斯的尤娜龇着洁白如玉的小牙冲他笑笑,“嘿,蒙凯帕拉,等很久了吧?对不起,今天珠宝工坊出了点小插曲所以来晚了。”
“哼~谁等了,我刚来而已。”图特摩斯别过脸去,他打量着尤娜身旁的穆亚内奇,视线落在他俩拉着的手上,眉头紧皱。
“行行行,你刚来行了吧,是我自作多情了。”她松开拉着穆亚内奇的手,把他往自己面前拉了拉,“蒙凯帕拉,这是穆亚内奇,我的第二个朋友,我把他介绍给你,以后我们三个就是最好的朋友了,一辈子也不分开。”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朋友,他们真的会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吗?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不愉悦的反应,只是口是心非的说道:“谁要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我不要当你的朋友。”
“喂,你怎么说算不算话,昨晚你才答应我们做朋友的,现在又反悔,你不是男人。”
尤娜是真的火了,这个古代人怎么出尔反尔,她把头埋得低低的,眼里全是泪水。
图特摩斯瞬间懵了,他真是猪脑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偶尔心跳得厉害。
一只古铜色皮肤的手伸过来,替她擦了擦泪水,转身冲向一边的小图特摩斯,很快,两人厮打了起来。
尤娜慌了,“别打了别打了,”
“哎~你们住手呀!”
这样下去非受伤不可,她一咬牙,裙摆一扎,就冲进去试图分开打得火热的两人,果不其然,在尤娜冲进来的那一刻两人都很默契地停了下来。
穆亚内奇一把拉过尤娜,“我们还不希罕和你做朋友呢,以后你再欺负尤娜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知道碰我的身体会有什么下场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打我?”图特摩斯怒气冲冲地对穆亚内奇吼道。
“图特摩斯王,原来你在这里。”一道公鸭嗓似的声音响起,原来是神庙负责照顾图特摩斯的祭司来找他了;
尤娜和穆亚内奇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图特摩斯,图特摩斯则别过脸去不让自己与她对视。
公鸭嗓的祭司走近看见图特摩斯脸上的伤时,指着穆亚内奇喊道:“来人呀,有刺客。”
“好了,塔姆你闭嘴。”
话音刚落几个手持长矛、下身穿着亚麻裙的人走了过来。“我们是麦得察,刺客在哪?”
公鸭嗓祭司指着尤娜和穆亚内奇道:“这两个小孩就是,他们意图行刺我们.....”
“麦得察,这里没有刺客,我们恶作剧的,你们回去继续维护集市的治安吧,打扰了。”图特摩斯打断了塔姆的话,礼貌地解释着。
此时的尤娜沉浸在窘迫中,脑子飞速地回忆着关于图特摩斯的信息,刚才那个塔姆叫蒙凯帕拉王?难道....哎呀,据史书记载,年幼的图特摩斯三世在继位后就被继母以年龄尚小为由架空他的权力,把他流放神庙,但法老该有的训练他都有,好像图特摩斯三世的真名就叫蒙凯帕拉!“我怎么这么笨,连这个都没想到。”
穆亚内奇挠挠头不解地问道:“什么没想到?”
“原来你就是图特摩斯三世,古埃及的拿破仑!”尤娜冷冷地道:“也是,古埃及最伟大的法老怎么可能和我这种贱奴做朋友,是奴婢高攀了。”说完转身就走。
图特摩斯脸上突然变了色,把她拉到一边,为尤娜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对不起,我不有意要骗你的。”他的声音低沉醇美,还带着尊贵。
尤娜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撅着小嘴不理他。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图特摩斯一时失神,脸颊微红,一颗小心脏砰砰直跳,这感觉好奇怪;他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她,她连生气都是那么好看。
尤娜摇了摇头,这古代男人皮这么薄吗?动不动就脸红。
他俯身过来,扣着尤娜,“其实那个....我....我是想问问你,可以做我的王后吗?只要你要只要我有,若是我没有的,那么我就去攻打别的国家夺回来给你。”月光下,图特摩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晶亮闪烁,像是暗藏着波光淋漓,让人捉摸不透。
尤娜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看着他,这古代人是在向自己示爱吗?在图特摩斯的历史里并没有她,她要不要答应呢?她答应了历史会发生变化吗?他的人生会因她改变吗?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尤娜装作一脸茫然地问着。她并不是没听清,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图特摩斯尴尬地笑了笑:“我刚才说,你以后有没有空,陪我训练好不好。”
“训练?”
“嗯,学习如何带军打仗,治国理政,这些都是法老必须学的,我一个人很无聊,你陪我好不好?”
他是在恳求她吗?
图特摩斯不等尤娜拒绝,抢先一步开口道:“明天我去珠宝坊接你,不许躲着我,否则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的。”
长长的睫毛将琥珀色的眼睛盖住,在月光下留一片阴影,有一种,少年特有的俊美,好像会蛊惑人心一般;她娇羞地低下了头,一张小脸慢慢地染上了红晕,就像要含苞待放的花蕾,为什么,这么再平常不过的话,在她听来比情话更动人心弦。
她狠狠的咬了下唇瓣,脑子立刻清醒:“到时候再说吧。”
挣开图特摩斯的手,快速逃离现场。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突然邪魅地笑了下。
他想起了母亲,此时他的眼里全是冰,将他的意识情感全都藏在冰里,让他表现出来的只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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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终日不见阳光的卡尔纳克内殿里,空气异常清冷,图特摩斯深呼吸了一下,放下手中镀金的杯子,他缓缓地抬起头来,那眸子清凉危险烁烁的闪着寒光,极具穿透力,让人看了不由得心颤。
尤娜蜷缩在连块布也没铺的小床上,满脑子想着今天的事,活了25年,居然被一个小毛孩撩了,瞧自己没出息那样,真是丢死人了。
“也不知道大哥二哥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哎~”她望着窗外的月光,她想家了,好想好想,水蓝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心情越来越抑郁,来到埃及这么多天了,这是她第一次想家想到快疯。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她深知自己回不去家了,她索性将四肢摊在床上,看着这残破不堪的房顶,难道她在埃及的这一生就这样浑浑噩噩碌碌无为的过吗?
不,她不认命,即使做个奴隶,她也要做个能昂首挺胸的奴隶。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