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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韩枫对着左倾说了许多赵太子的坏话。
“一鸣,我跟你说啊。这赵太子本来是过来娶亲的,可是却被一个青楼女子勾了魂儿抛弃和我妹妹的结亲,就这种人,你都不能跟他多说话知道吗。”韩枫苦口婆心地劝着左倾。
一鸣可是我的人,这赵太子休想再占到一点便宜。
左倾停了下来。“当初是谁把素淼接进来的?”问着韩枫。
韩枫自然心虚,让素淼勾引赵太子可是自己本来的计划。一鸣看向他的眼神中仿佛在说他早已经猜出了自己的目的。
“是我带进来的,可是是他带着素淼走了,他自控力差劲也能怪我咯。”韩枫一脸轻松地说着。
强词夺理,不枉自己一开始对他的评价,就是个强盗嘛。
左倾叹了一口气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顺带把韩枫关在了门外。
桃花债真多,可是真正属意的桃花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呢。突然想起宗越之前教过自己若想寻他,对着天空吹三声口哨就可以让他安置在左倾身边的信鸽出现,左倾有什么想说的话都可以写在纸上,让信鸽带过来。
自己真是猪脑子,有用的话都记不住。当即向天空吹了三声口哨,果然有只白白的信鸽飞了过来,左倾转身拿起纸笔写了一张信纸卷成小卷绑在信鸽脚上。
信鸽一下子就从窗户飞了出去,这时石兰派人过来请左倾过去。
“主人,左倾姑娘来信了。”阿大出现,把信鸽唤下来拆掉绳子然后再把信递交给宗越。
这丫头,这么久才给自己来信。自己这几日也是太忙既要关注朝堂的事又要跟秦儋周旋,才没有给左倾去信。
越:我现在在韩国皇宫,赵太子本来要与石兰,就是韩国公主联姻,但是被赵太子自己毁了。韩国这边……
左倾极其思念宗越,恨不得把自己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写在纸上与宗越分享。宗越看着左倾写的东西,仿佛透过她的文笔切实体会到了她的喜怒哀乐。
我这几日都有勤练功哦。陈老和韵老说去赵国了,等着我汇合。我正在想能不能从赵太子身上下手呢。
赵太子,宗越想着。赵修可不是个善茬,听左倾这语气两人相处竟然还不错。
“阿大,前几日那男人是不是说要派秦儋去韩国?”实在厌恶极了,并不想称呼这男人秦文帝为父皇,他觉得这是在侮辱自己,也是在侮辱死去的母亲。
“是。”阿大回答。
“这趟韩国还是我去吧,毕竟倾儿在韩国。”宗越说完就去书房,准备找秦文帝。
“父皇,您不能这样偏心。那宗越只不过是罪妃之子,又在外这么久,你怎么能让他担任亲王一职?”
“放肆!他是他,他母亲是他母亲。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话了,你给我滚。”
书房里传来剧烈的争吵声,还是老内容。秦儋自从看到自己回来,处处针对自己,天天跟秦文帝争吵。
秦儋从书房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宗越,一脸的恨意。若不是这杂种回来,父皇何至于对自己和母妃的宠爱都减少了,如果不是有着秦国有着嫡长子继承皇位的祖训,自己这太子之位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想到这,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杂种,可是母妃叫自己忍耐。
别说宗越是秦文帝真心喜爱的孩子,单说宗越身上的身份就能让人忌惮。
秦儋挥袖走去,看着秦儋的背影,宗越冷笑。
你就好好再蹦跶一段时间,所有的账我都记着。
宗越走进书房,秦文帝刚经历一场骂战,脸上的红潮都还没有褪去。平复了一下心态,就与宗越交谈了起来。
“越儿,有何事?”看着秦文帝这虚伪的慈悲模样,宗越心里恶心极了,可是又只能忍着。
“前几日听说要派秦儋去韩国,我也要去。”宗越说着他的目的。
“孩儿怎么要去韩国了?”秦文帝叫宗越回来目的肯定是有的,但是他也是思念着这个儿子。自己儿子虽然多,但是个个不争气,是他从小把他们宠坏了。反观宗越,在外生长着,没有自己的庇护也活的很好,活的比他几个兄弟都更加争气。他知道当初没有在小的时候把他接回来是对的。
一口一个孩儿,利用就是利用还要披上慈父的人皮。“没什么,只是想去了。”真实原因自然不能说。
“那你就去吧,明日我就让公公宣布你的亲王身份。既然你去了儋儿就不用去了。”亲王去省外国已经够给面子了,再加个太子这岂不是显得秦国国弱。
“那你随意。”秦儋不去最好,免得让倾儿陷入危险。
宗越回到宫里,着手让人准备去韩国的必需品。
另一边,秦儋在秦文帝这里受了气,就去找秦王后诉苦。
“母后,你说父皇是不是昏了头。这宗越才回来几天就封亲王,他真的有把母后你放在眼里吗?”秦儋生气地说,拿着秦王后给他准备的茶喝了起来,压压心里的怒气。
秦王后看到儿子这么生气,心里也不忍。当年她陷害梅妃,让梅妃失去了秦文帝的宠爱,就连她生下来的野种宗越,秦王后也不能忍,让宫女去杀了他。谁想那宫女居然背地里违背了她的命令,私自放了这野种,才导致了现在这种局面。
“王儿,无论你父皇怎样宠爱宗越,他都休想沾染你的太子之位。若你父皇一意孤行,别说母后不同意,就连列祖列宗也不会同意。”秦王后劝着秦儋。
“你要忍耐,不能再惹你父皇生气了。你看秦羌与这野种走的近,就引起了你父皇的注意。放在以前你父皇哪能注意到他。所以你要跟宗越保持良好的关系,懂了吗?”秦王后毕竟历经风雨,她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中心。宗越现在不仅没法动,还必须要亲近。
“母后,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秦儋作为太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可是他真的忍不下去。
“成大事者,必须忍!”秦王后再三强调,秦儋也总算是听进去了。
秦王后亲近的宛嬷嬷快步走了进来,凑到秦王后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什么?”秦王后叫了起来。